“走,去叶氏商行,那边工薪比这边高五十文啦!”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现在连司马家给工钱都还是很讲诚信的,何况是叶氏商会。”
“现在的叶氏已不是从前的叶氏啦,那是王氏商行。”
一个英俊的小伙,大夏天,右臂却带着一只皮套,接话道:
“叶氏就是叶氏,永远都是叶氏!”
“那是个傻子吧,走走走......”
王氏商行的工价比司马家还高出五十文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
一个临河的酒楼的二楼,王埔义和几个商行的掌柜站在阁楼处。
风掀帘子,空气沉闷。
“你这是什么意思?商行的事什么时候由到你做主?”布行的掌柜崔家盛很不满地对王埔义说到。
隔了半晌,王埔义回过头,开口却是女人的声音:
“你是......嗯嗯,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崔家盛以为自己听错了,确实王埔义开口是个女人的声音,但转而又变成了王埔义原本的声音。
“我不是跟你,难不成还是跟鬼吗?”
王埔义语气平和:“你刚才说什么?”
崔家盛语气依旧僵硬,大声道:“你别忘了,商行是我们帮你夺过来的!你说过,经营权归我们所有,往后给你三成收益,从此各自安好,你凭什么私自作主张乱加工钱?”
“是啊,是啊。”
另外几个掌柜跟着附和着。
王埔义猛然抬手,“哗——”的一下,手已经插入崔家盛的肚皮,背后的人见那手有半尺长的指甲穿过了崔家盛的背。王埔义扭动着那只手,崔家盛颤抖着身子,脸冒冷汗,双手捏着王埔义的那只手,唇齿相撞,嘴里已说不出话了。
背后的人,连连后退,不敢说话。
王埔义掏出手来,崔家盛嗷嗷得叫唤着,随即倒下,蜷缩为一团,瑟瑟发抖。
王埔义举起腰子,转身看着另外几个掌柜,道:“我有说过商行是由你们做主吗?”
几个掌柜连连摆手,吓得都快站不稳了,一失方才趾高气昂的样子,说到:“不不不!您没说过。”
王埔义一脸笑,眨了眨眼,看着一旁的桌子,又道:“那就好,过来坐。”
那几个掌柜没有一人敢去搀扶崔家盛,盯着王埔义,闻声胆怯地移步到桌前坐下。
“小二,过来!”王埔义召唤着酒楼的小二。
小二跑过来,看到如此场景,抿了抿嘴,问到:
“客......客官,有何吩咐?”
“记得随带来一壶好酒。”
王埔义的眼神中露出一个恶女人的凶煞之气,诡异的很,小二不敢不从,连忙接过王埔义手中的腰子,连连说到:
“好!好!好!小的这就去。”
王埔义抬起手,众人接不敢言,只敢把他望着,面色惊慌。
小二捧着那个腰子,连滚带爬,奔下楼去,转角处与那个手带皮套的俊小子,撞了个满怀。那腰子滑腻的很,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那俊小伙看着那腰子,一眼便识出来了。
“是的啦!客官,你快走。”小二到。
“喔,是嘛?”小二欲离开,并想着去禀明掌柜俊小伙拉住小二,并塞给了小二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又道:“不要声张,你就按照他吩咐的去做。”
“啊?”小二心还在发抖,这俊小伙却如此要求。
“就按照我说的做,等下还有赏银。”俊小伙说到,转身上楼而去。
小二看着那锭大银子,眼睛发亮想,想,也罢,这就赚了五十两,等下还可以赚五十两,相当于两三年的工钱呀。连忙拾起腰子,跑到了后厨去了。
俊小伙来到二楼,在一旁两丈外的桌上坐下,翻起一个倒扣的茶杯,倒了杯茶,小口抿着。
王埔义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很快,小二端着一壶酒,放在了王埔义他们那桌。小二侧头看了看一边的俊小伙,俊小伙冲他微微点头;抬头又看了看王埔义,不敢多言,只道了句:
“客......客官,慢用!”
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