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是三个成年人体型的人,一个瘦且软似无骨,一个两腿像踩了高跷,大概两米半高,还有一个身上泛着铜光,像是长了一层金属皮。
“哈哈,我的五个宝贝儿子来了啊!”徐大帅哈哈大笑:“没什么,手底下有不成器的,敢不听我的命令,我正要派人去收拾他们呢。”
“敢不听爸爸的话?我要帮爸爸你去收拾他!”
古灵精怪的小子抬脚跺地,就听“轰”的一声,地板被跺出个大坑。
一旁还在擦汗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猛打了个哆嗦。
“好,老三,不愧是爸爸的宝贝儿子!”徐大帅眼珠子一转,捏着自己的胡须,思考着点了点头,他转头对男人说道:“你说,让我儿子去怎么样?”
“什么?”男人一愣:“让公子去?”
“别小看我这五个儿子,可都是天神下凡,每个都有大能耐,不同凡响!”徐大帅当即拍板:“老三,你天生神力,就由你去把沈胖子的脑袋给我拧下来!”
“好的爸爸,我一定去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老三拍着胸脯保证。
男人不敢相信,瞅了一眼老三,低头小声问:“沈大帅手底下可是有一千人啊,大帅,只派三公子一个人去?”
“我三哥力大无穷,他一个人去就够了!”
“没错没错”
“对,三哥是我们里面最厉害的!”
剩下的四人,一阵的点头,且看向男人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好像在说:你真是孤陋寡闻!
军令如山,徐大帅既然已经吩咐了,男人只能照办,走到老三面前说道:“三公子,跟我走吧。”
“三哥,我们送你!”
人都走了出去,房间中只剩下徐大帅一人,他舒坦的仰头靠着沙发:“这五个白捡来的儿子,只当狗养没意思,偶尔也要放他们出去咬咬人才行。”
“说不定皇帝都是我的!”
“哈哈哈哈!!!”
……
酒泉镇,已入夜。
今夜无风,树枝却缓缓的摇动,好似树梢之上坐着一个人,正荡着双腿。
荒芜破败的酒厂,扛枪的大兵已经领了命令,把守住前后门。
“今天又是那玩意?”左边的大兵问。
右边的搓着胳膊,点头:“没错。”
他们左右转着脑袋,没了灯笼亮光,只靠头顶一弯月亮,凄冷的光再结合脑袋里的那些恐怖想法,自己能把自己吓得浑身冒冷汗。
“今天又跑了十几个人。”
“唉,如果不是军饷发的及时,估计我也跑了,自从副官来了之后,咱们队伍越来越邪门儿了。”
“嘘!副官就在里面!”大兵指着背后那扇门:“你不想要命了?”
“想要命,想要命继续跟着肯定要短命了,我打算这个月领了饷就跑。”
此时酒厂内站着三个人,
戴着脸谱面具的庄颂生,腰挎着妖刀,身体站的笔直。
其身旁,一身黄道袍的阿星,手持桃木剑,其面前有一张桌子,上面铺了八卦桌布,点一盏蜡烛,
再放一个香炉,一沓黄纸,一碗黑狗血,一碗糯米,一捆墨斗线。
阿星跟随九叔还没多久,是个货真价实的半吊子,起坛作法也是想到什么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