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跟她从前一样简单粗暴呢。
其实有些不大信,她用质疑的眼神看向申姜。
申姜凑近了,小声说:“奴才作证,珠镜殿的东北角,确实跟被巨型耗子啃得似的,坑坑洼洼。”
谌容:“……”
夏侯渊反驳:“此拍非彼拍!”
“本宫那是正儿八经的砖头拍打法,祖传手艺,专治跌打损伤,本来想给你们贵君治治外伤的,看来他是没福气。”
谌容:“……”
你还能再扯点儿吗?
申姜:“……”
额,论厚脸皮和狡赖诡辩,他只服皇贵君。
那侍从被他的狡辩气得心口堵得慌,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这宫里上上下下,遇到您的,有几个有福气的?都是晦气!!”
这话本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能说的,可皇贵君实在欺人太甚,他就算是豁出去不要命了,也要为贵君讨回公道!
夏侯渊深深的看着他,却没发火。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这种含着争风吃醋等各种复杂项促成的事儿。
谌容决定速战速决。
“你能证明你……祖传的手艺吗?”
她看向夏侯渊,说着实在有些艰难。
“这事儿太好证明了!”
夏侯渊欢喜一拍手,看向那个据理力争的侍从:“这样,把先把你暴揍一顿,等你身上都有淤青了,我再用砖头拍打法把你身上的青紫都拍没。”
申姜:“……”
这也太狠了。
他怀疑皇贵君是借机报复。
“如果有一处没消,就算我说谎!”
听到他这话,那侍从咬牙,果断地应了:“好!”
谌容可不许这么胡闹的事儿发生在她眼前。
命申姜去找个身上有伤的宫人。
却被那侍从拒绝了这番好意:“多谢陛下,可皇贵君手眼通天,奴才怕他联合别人一起玩猫腻,若是找到了什么双生的兄弟,长得一模一样的,奴才可就分辨不出来了。”
“打在奴才身上,奴才能辨真伪,大家也都能看到,最公平。”
申姜暗道这贵君身边的人,心眼儿还挺多。
夏侯渊轻笑了声,显然不甚在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谌容只得同意了。
“你准备好了吗?”
夏侯渊又从东北角的宫内侧,精挑细选了块儿板砖,问那侍从。
“准备好了。”
“那好!”夏侯渊痛快朗笑,拿着板砖就朝他过来了。
有点儿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思。
申姜看得直缩脖子。
谌容不忍看,也真没这么多时间在小事上浪费。
留申姜在这儿,回去批奏折了:“把结果告诉朕。”
“是,陛下。”
……
半个时辰后,申姜回来汇报。
谌容惊讶:“他还真把人给拿板砖拍好了!?”
申姜猛点头,佩服至极:“奴才瞧得真真儿的!最后还有一套‘还我漂漂拳’,那真是飞速打完了以后,容颜就肉眼可见的变了!这绝对是祖传的手艺,童叟无欺!!”
“而且奴才觉得,那侍从被打完了以后,皮肤还变好了。”
谌容扯唇:“这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