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什么意思?脑子被驴踢了吗?!
夏侯渊固执的强势禁锢着她,拧眉,似是怒斥,可声音却温柔得多,低沉道:“别动!”
也不怕自己碰着两边的扶手!
况且她穿得极其单薄,怕是就算坐在了铺着毯子的龙椅上,也格外的冷,倒不如坐他怀里来的暖和。
谌容是不知道夏侯渊的心思的,只是觉得这人格外的有病。
恨不得咬他一口。
看着她满眼的怒意,却是渐渐暗金下来了,似是不想跟他费太多力气似的……
夏侯渊也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顺从他就好。
她既如此乖巧,他便也不为难她的人了。
抬抬手,命人止住了板子。
谌容看得是一阵窝火。
这混蛋想告诉她什么?
他在她的地盘上也一样的厉害,是吗?
他想怎样就能怎样,是吗?
谌容真想一狼牙棒锤死他!
他知不知道,在这宫中的制高点,一直都留有一名九品箭手?
只要她一举手,就能射穿他的脑袋。
夏侯渊瞧她眼中冒着火苗,一直紧紧的盯着他,却不说话。
半晌,他问她:“看什么呢?”
谌容不答。
夏侯渊冷哼一声,“琢磨什么鬼点子呢?”
谌容直接怼他:“在想怎么爆你狗头!”
夏侯渊气急,崩紧了唇。
终究没发大火,反倒是压制着胸中的怒,深吸了一口气般,克制着,甚至还朝她阴恻恻的微笑着,道:“我不气。”
谌容瞟了他一眼,顿时觉得了然无趣地错过眼神,看见一边。
夏侯渊神色隐隐失落。
他看着她,又垂下眼帘,目光扫向自己的右手。
他轻轻转动着无名指上戴着的鸽血红戒指,眼神颇为讽刺,又十分遗憾,更是委屈怨念。
不就是打了她两个人吗,至于这么生气?!
她瞒着他,一个人就做主,不要孩子,他都还没气到想要跟她冷战,再也不理她呢,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夏侯渊整个人都沉着一张脸。
若不是那两个挨板子的早就被人扶走了,他现在几乎就想抬起手来,再让他们挨打。
等申姜的小徒弟将毛毯取回来的时候,夏侯渊已经抱着谌容回到内殿了。
她身子弱,受不得风。
他在这会儿跟她置什么气呀?
到时候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心疼的还不是他!
夏侯渊精明的算了这笔账。
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他家小姑娘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刚把她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她就羡慕杀驴的让他滚蛋。
“谌容,你别得寸进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