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喝酒也多了一些,七八杯酒下去,他的谈性甚浓,“嘿,铭淇,你那么会发明东西,怎么不做一款正儿八经的酒出来?消毒酒精这东西,虽然比这些水酒好了百倍,但喝多了就只有辣味,不算是上品。”
他这么说着,旁边伺候着的初雪姑娘就不满意了:“小王爷,我们这里的‘梅花香’可是三年以上的陈酿,连几位尚书大人来喝了都说好呢!还有不少的诗人给它作诗传诵呢!什么消毒酒精比它好?您拿出来让奴奴也喝点呗?”
宗室子弟在外面是没有什么权势的,自然也就不可能对这些青楼姑娘们耍脾气。
不然的话,人家老板告上去,帝京府那一关你就过不了。
苗黑子的大板子可不是好挨的。
他可不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你没看到他连太子宠妃的弟弟都一把火烧死了吗?
不仅仅是苗炎,历代的帝京府府尹,就没有怂过的。
正是他们的铁面无情,才使得帝京府的勋贵子弟们没有泛滥,老百姓们的日子才会好过许多。
因此也难怪从太祖开始,就有了“非法家子弟不为帝京府尹”的惯例。
所以这一次大臣们想要把苗炎给调走,皇帝才那么的舍不得。
他是真的巴不得苗炎做一辈子的帝京府尹。
回到眼前来。
柳铭璟本身就不是暴戾的人,相反的,他还很讨小姐姐们的喜欢。
不然也不会有“花间小浪子”的称号了。
据说京城四大楼里面,不少花魁姑娘们都愿意让他白睡。
啧啧!
白睡啊!
这在现代就不可能会发生。
哪怕是陪着喝酒唱歌,不允许你摸一下,都得两三千呢!
所以这样的场子才会被警察叔叔出动六百多人,直接给扫了。
活该!
哄抬物价可耻!!
听到姑娘的疑问,柳铭璟笑了笑,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你呀不知道,我们铭淇做的这种酒,最适合男人喝,那些文人雅士是都不喜欢的!”
“那您现在有吗?奴奴想喝。”姑娘还是不依不饶的。
柳铭璟没办法,只能指了指柳铭淇,“喏,问一下德王殿下吧!”
他把责任推给了柳铭淇,身边的初雪姑娘倒不好说话了。
毕竟她现在陪的可是柳铭璟,你要当众对柳铭淇放嗲,让怡王世子怎么看?难道德王就看得起你啦?
场面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
然后坐在柳铭淇旁边的梦心儿就出来调节气氛了。
她拉着柳铭淇的衣袖,“王爷,别那么小气,给我们一人一杯尝尝!”
“你知道消毒酒精是什么吗?还尝尝?”柳铭淇在她的脸蛋儿上捏了捏,“长得这么好看的丫头,却是没脑子,可惜呀!”
“呸呸呸”
梦心儿白了他一眼,“你当我不知道呀?前几天我去苗大夫那里去看病的时候,就看到她给一个伤者用了的!”
“苗大夫?”
柳铭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梦心儿道:“就苗秀秀苗大夫呀,你这都不知道?”
“哦,她呀!”少年点点头。
苗秀秀经常在宫里行走,和自家老妈也很熟悉,有消毒酒精也很正常。
但下一刻柳铭淇又好奇了,“你都看到这是给人消毒擦拭用的,是外用的,还敢喝?”
“谁说只是外用的?”梦心儿讶然的道,“我看到苗大夫先给伤者喝了一小杯,然后再给他消毒处理的呀……但还是喊得跟杀猪一样,真丢脸!”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