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安来到自己的公寓门口,打开房门,进入到房中。
房间内漆黑一片,夏平安低头检查了一下他在房门口的隐秘布置,发下他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没有人进入过他的公寓,夏平安这才放下心来。
他没有开灯,悄然返回自己的卧室,然后拿出了他今天从夜市中换取来的那两颗界珠。
“扁鹊”界珠通体微绿,像一颗翡翠。
“福神阳城”的界珠光芒内敛,像万年琥珀。
今日可是界珠丰收日。
夏平安想了想,再次召唤出两个精英奴兵做护法,然后直接拿起扁鹊的那颗界珠来,准备开始融合那颗扁鹊的界珠。
扁鹊可是华夏神医,一生传奇颇多,夏平安也不知道扁鹊这颗界珠要从哪里开始。
在滴血之后,只是片刻,夏平安的全身就包裹在一个淡绿色的光茧之中。
……
夏平安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坐在一辆马车上,拉车的是一匹老马,马车在旷野的路上缓缓走着,一个穿着短袄男人盘着脚坐在前面的车板子上,挥舞着鞭子,赶着马车,在那个穿着短袄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个矮壮的男人,后者一看就孔武有力,身上穿着布甲,还在身边放着一只短矛。
旷野的风吹来已经有些凉,天气阴沉沉的,道路两边田地里的麦子已经收割,只留下一茬矮矮的麦秆在地里,马车走过田埂,那挥舞的皮鞭声响偶尔会把在麦田之中的鸟儿惊得飞起。
马车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放着几个麻袋和几个坛子,夏平安摸了摸那几个麻袋,发现麻袋里的都是新鲜的麦子,而那几个坛子,都是封着口的,里面装着的应该是酒。
夏平安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嫩无须,再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才有的手,双手修长,干净,指甲整齐。
这是扁鹊年轻的时候啊……
夏平安心想。
“舍长,等到了舍里,今天晚上能不能让大家尝尝那酒是啥味道,舍里的几个弟兄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
坐在夏平安前面,那个身边放着短矛的男人一直在盯着车上的酒,暗暗吞着口水,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说道。
舍长,那是馆舍之长,用后世的话来说,扁鹊现在的身份,应该是郑国某个酒店的酒店总经理,年纪轻轻已经走上了管理者的岗位,手下管着一堆人和一个酒店,算得上是年少有为了。
当然,现在扁鹊不叫扁鹊,而叫秦越人。
前面的那两个人,应该是馆舍里的伙计,一个老实巴交的负责赶车,那个想喝酒的,身边放着短矛,浓眉虎眼,看起来不好惹,有护卫和保镖的意思。
“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等到了馆舍,今晚给你们一人一壶酒,不许多喝……”夏平安说道。
听到夏平安说回到馆舍可以喝酒,那个人立刻就笑了起来,搓着手,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马车不快,缓缓的走在路上,不一会儿,夏平安就看到前面的路边坐着一群人,大概有十多个人呢,那些人衣衫褴褛,男女老少都有,看样子是逃难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