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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走到雅房,将前门打开,望着楼下的戏台,出言道:“你们说台上演的是什么戏?”
对于戏剧,姜逸并不是很了解,只能看懂戏台上演的是伴侣之间的故事。
“俺也不懂戏剧,也不知道这戏有啥子好看的。”石豹坐在姜逸身边,给他沏了杯茶,粗声说道。
石狼由于长来这间酒楼,对于台上戏剧有些了解,跟着坐下后,看了眼戏台,缓缓说道:
“姜头,这戏剧名为‘春亭记’,数百年前只在青州的说书先生嘴中流传,那时名字还叫‘春游记’。”
石狼思索般的说道:“只不过‘春游记’后面被咱幽州的戏班子得知,稍稍改动了其中的故事,编成了‘春亭记’这部戏剧。”
这些有关“春亭记”的见解,都是他以往在酒楼吃饭听别人说的。
姜逸哦了一声,看着台上的人演的声情并茂,好奇问道:“这部戏演的什么内容?”
或许是看的次数多了,石狼不假思索的说道:
“也是个恩爱情仇的戏剧,全剧讲的是一对小家碧玉的姐妹在一次游玩的途中,恰逢在春亭躲雨,偶遇一位年轻人,三人互生情愫......”
刚说到这,两位小厮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端着一盘盘的菜肴走了进来,全部摆放在了桌上。
姜逸这时想着打探消息,没有再听下去,而是从怀里取出了六颗铜珠,赏给了两位小厮,问道:
“两位伙计,台下的那位白衣女子你们可是认识?”
两位小厮对于捕头的问话不敢怠慢,再加上得到了赏钱,将知晓的全部说了出来。
“大人,台下的那位白衣姑娘名为凌舒兰,是西城区凌氏戏班子班主的侄女。”
“......”
“......”
两位小厮你一句,我一句的介绍了小半刻钟,末了还加上了两句。
“大人,别看这位姑娘台上抹着浓妆,可台下卸妆后却漂亮的很,不知多少客人慕名而来。”
“只不过这位姑娘眼界颇高,至今未曾婚配......”
姜逸给自己夹了块果酒酿牛肚,第一次问道:“慕名而来的可是有济世药堂的吕平安?”
边上一位机灵些的小厮眼珠子转了转,很快道:
“回答大人的话,济世药堂确实有一位吕药师经常来酒楼看戏剧,并且还曾向小的询问过凌姑娘的住址......”
说着,这位小厮大致的描述了一下吕药师的样貌,和吕平安的样貌相似,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无疑了。
姜逸多问了几个问题,基本将小厮知晓的都问了出来,吩咐石狼道:
“告知酒楼的掌柜,等戏台上的戏剧演完,就将这位姑娘请上来。”
说话间,他取出了“许愿金币”这件镇运灵物。
“诺!”石狼跟着小厮走了出去,把姜逸的话语告知了掌柜,并且亲自蹲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