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人看似平静的表情和对话相反,两股高浓度的魔力开始在空气中激荡起来。
“那个……说起来,突然有些饿了。我去外面买点夜宵,要不,你们先聊?”
帕拉塞尔苏斯看着正在对峙的两名巫师,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住了快上百年的房屋,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就知道所有女人都是麻烦,尤其是有着媚娃血统的女人,还好他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如同可怜的尼克·勒梅一样被牢牢地栓死在一棵树上几百年。
邓布利多略带歉意地朝着房屋地主人点了点头,“抱歉,可否让我们独处一会儿。只不过是一些误会,我想并不会太久。”
“没关系,没关系。”帕拉塞尔苏斯忙不迭地摆了摆手,“我忽然想去外面随便逛逛,今晚应该就不会回来了,不用考虑我的。”
——他还想多活两年,庆祝一下自己的五百岁生日呢,万一卷入有史以来最危险的两名巫师的争斗,或者不小心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秘密,那可能以后就只能过忌辰了。
咔哒。
随着帕拉塞尔苏斯的身影消失在房间中,门板轻轻合上,房间中只剩下了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和艾琳娜三人。
“盖勒特,或许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并不是开玩笑的。”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食指和中指并拢,用力揉了揉眉心,“你根本无法想象,在听到你越狱的消息传来,以及整个萨尔茨堡被你的魔法笼罩的时候,我面对奥地利魔法部和英国魔法部的那种压力——更不用说,还要加上我抵达纽蒙迦德城堡的时候,首先看到的那两个大洞。”
“既然如此,那要不,我先给你说些好笑有趣一点儿的事情?”
格林德沃嘴角一弯,忽然岔开话题,用一种宛如唠家常的语气,轻松地说道。
“你知道吗,今天我差点死了,死于一种被麻瓜们叫做糖尿病酮症酸中毒的小疾病——如果不是这孩子救了我的话。”
一边说着,老巫师随意地指了指身后的女孩,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艾琳娜额头上的发丝梳理整齐,动作轻柔得生怕一不小心把女孩从睡梦中惊醒。
“居然这样的事情吗?盖勒特,我不……”邓布利多神色微变,张了张嘴。
毕竟留给他的时间太短了,从接到奥地利魔法部求援,到他抵达萨尔茨堡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更不用说,整个奥地利魔法部甚至上上下下都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说清楚事情原委的人出来。
“等等,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格林德沃咧开嘴笑了笑,抬起手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眼底浮现出一丝温柔,从怀中拿出四根魔杖在邓布利多面前晃了晃,语速稍微加快了一点。
“由于你这位魔法界大忙人的出尔反尔和突然迟到,以及我这个没用的老家伙居然在半路上昏迷了,这个身无分文、又不会说德语的小家伙为了治好我,居然蠢到和奥地利魔法部的官员们打了一架……四个成年巫师——更有趣的是,整个事件中,目前唯一受伤的只有这只笨蛋白毛团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关于这方面,你放心,我会负责所有的善后和解释工作,艾琳娜·卡斯兰娜小姐不会受到任何来自魔法部的……”邓布利多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用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格林德沃轻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出一抹戏谑,“记住,整个事件中,已经没有艾琳娜的影子了。只有一名传说中的黑魔王,闲得无聊,出来找老朋友们聊聊天,顺便四处逛一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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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