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浮现出几许尴尬之色来,她垂眸,焦急地想着该如何回答。只是不等她想到答案,熊青山便动手解开她的衣衫,威胁道:“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别怪为夫惩罚你了。”
“唔……”
林绣的挣扎被淹没在唇齿之间,罗帐内迅速升温,不多时,便响起林绣的哭声:“相公,轻……轻些”
“不要了相公,不要了,呜……”
“说了要惩罚你,这种程度怎能算得上是惩罚……”
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女子的哭泣声愈发重了……
经受了一番惩罚,林绣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第二日熊青山起床时,她丝毫未曾察觉。
身边的女人仍在酣睡,她翻了个身,被子露出半截脖颈,如玉脖颈上,点点暗红显眼得很,熊青山看着,却是勾唇笑笑,他小心地将被子掖好,穿上衣服便轻声出了屋子。
厨房里还有昨日剩下的面团,冬日里天冷,就这样放上一宿,也并不会放坏。熊青山用院中的凉水洗罢手脸,进厨房掰了两片白菜叶子洗了洗,拿刀随意切开,便坐到灶前点火。
一夜过去,另一口锅里的温水早已变成一锅凉水,等着熊青山炝完锅,往锅里添了水,他便将另一口炉灶也点起来,等会儿林绣便要起来了,他得在林绣起来前,烧好林绣用的热水才是。
……
熊青山煮好面片汤,才去屋里叫林绣。
夜里累极,林绣这会子纵是被熊青山叫醒了,仍不愿起,熊青山也纵容得很,“你先穿上袄子,咱在这屋吃。”他说着,去搬了个干净的箱子过来。
林绣披上夹袄,靠着枕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她动作间,露出更多暗红的点子来,看得熊青山一双眼暗了暗,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莫名低沉了几分:“把袄子穿好。”
林绣转眸,突然便想起她第一次到熊家来的那次,“我热得紧,才不要穿好袄子。”
那次她敲了门,来开门的熊青山打着赤膊,被金花说了一番,才总算是穿上了外衫,只可惜,他仍是坚持不肯将衣裳系上,这会子想起来,林绣便按着她记忆中的话回了一嘴。
熊青山低低地笑了,他道:“乖,将衣裳穿好,你若实在热得慌,那我只好帮你降降温了……”
他没说要如何降温,但看着林绣的眼神却说明了一切,腰还酸着的林绣忙将夹袄穿好,见状,熊青山才满意地出去端饭了。
熊青山先端了盆热水过来,林绣洗过脸,熊青山便将碗筷也端了过来,林绣那一碗面片汤里,还能看得上几点油星子,林绣往熊青山碗里看了看,见他碗里并无,道:“你怎地只给我自己倒油,你自己也倒些。”
“我吃得多,那要放多少。”熊青山说着,端起碗来直接往嘴里扒了一口。
他家中的碗都是正常大小,熊青山这一筷子,直接下去了一半。
“不放那么多,总也要放些。”林绣说着,往熊青山碗里倒了些她碗中滴了油的汤。
熊青山瞥了她一眼,老实地拿筷子一搅,将那些油星子搅散在汤中。
看着他的动作,林绣笑得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