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问,张未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听女孩道:“爹,昨日文会之后,我似误喝了一杯被下了药的酒水,迷迷糊糊的被推上车马车,醒来便在这里了。”
中年听后,又问道:“那你们。。。”
女孩脸色煞白,但轻轻点头。
中年勃然大怒,低声咆哮道:“你为何要如此做!是谁派你做的!”
张未赶紧解释道:“误会!误会!您查一下这马车是谁的,或者是谁租赁的,便知道是谁了,绝不是我,我也只是喝醉了误上马车。”
女孩的骄傲让她忍不住轻声道:“应该不是他,若蓄谋已久,他早该跑了,而且那酒应该也不是针对我的。”
中年男子又看了看女儿,道:“事到如今,可如何是好,为今之计,只希望没人知晓此事吧!”
中年男子伸出头喊到:“你们先回去吧,诗晴受了些惊吓,待我安抚一阵,便自己回去。”
外面的下人听了不免曲曲喳喳,中年男子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回去,管好自己的嘴!”
外面一阵脚步声,都走远了。
中年男子对张未道:“外面没人了,你先滚吧,如果敢乱说话,我杨致远会让你后悔生出来!滚!”
张未下车刚要走,中年男子又探出头来,道:“慢着!你身上可有牙牌印信?”
张未有些疑惑,回想了一下,才想明白他应该是要自己的身份证明,有些想蒙混过去,但明白对方只要排查一下便能找到他,于是摸了摸身上,拿出一个名帖交给中年。
中年看了看,道:“你叫张未,城外张家庄的秀才,我记住了。”说罢又将名帖还给张未,驾车而走。
直到走远,车内的诗晴放声哭了出来:“爹爹,让我去死了吧!”
中年对车内低声道:“乖女儿,不要哭,前面就有人了,你记住,只是车马受惊,你在车中坐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知道了么?”
诗晴擦擦眼泪,面露一丝坚毅,却仍有哽咽道:“我知道了,爹。”
又又犹豫道:“爹,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要妙,可是。。。”王小姐名叫王要妙,要眇宜修之意,诗晴想到要提醒王小姐,却又不想此事被她所知。
中年男子舒了口气,又道:“王小姐那边隐晦提醒一下吧,不宜多说。
你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重,就当做了个噩梦,待回家我便向你姨母家提亲,让你表哥入赘,将此事彻底忘掉,听见了没有!”
诗晴明白,她爹这是为了将此事尽快遮掩,不过。。。她犹豫道:“可是,爹,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表哥,而且被他发现了可怎么办。”
中年不屑道:“他娶了你,那是天大的福分,你姨妈和你娘提了好多次了,我一直压着,本想给你找个更好的归宿,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便宜他,他家就是看中了你爹这点身家罢了!再说他入赘之后,即使发现了又能如何,有爹在,他还敢反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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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二人对眼望,
强忍泪水长思量;
应是巧合清白毁,
父亲安排勿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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