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他摁断了电话,差点从副驾座位上直接站起来:“快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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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戴着帽子口罩,臂弯里搭着严峫的风衣,提着工作用笔记本电脑,在围观大妈的指指点点中穿过警戒线,向警车走来。
不知怎么当严峫看着他踩着石板路、跨过水洼,笔直的身影修长的腿,虽然熬夜却仍然面容俊秀,甚至连头发都一丝不苟的模样,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刚才秦川的话:
“越是在校期间心理缺失,早早出来混社会的人,越容易对传统意义上优秀自律的好女孩产生盲目的迷恋……”
如果江停是女的,算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优秀、冷漠、骄傲和极度自律?
那么自己就是……
严峫突然打了个寒颤,心说自己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太久没跟五指姑娘相会了,等抓住那几个狗娘养的制毒绑匪后一定要好好去洗手间撸一发。
“怎么了?”江停站在敞开的车门边,顺手把风衣扔给严峫:“你冷?穿上。”
刹那间严峫修正了自己的看法。
哪个好女孩不是柔情似水把衣服披在老公肩头上的,冷冰冰随手一扔算怎么回事,完全感受不到重视!
“不是叫你没事别乱出门,等我派人去接么?”严峫随手把风衣扔进后座,不满道:“打出租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无所谓,暂时还没那么敏感。”
“什么叫暂时不敏感?”
江停不欲多说,但严峫跟狼似的咬住了就不松口,无奈只能简单道:“范四以曝尸的形式死在了高速公路上,跟他抱有相同目的的人总会消停一阵子。池瑞跑了?”
严峫:“嗨,你这人为啥也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严峫把情况粗略描述了一遍,包括柳宛秋的不在场证明和已经监视住丁家上下的事情。江停看了眼柳宛秋的证件照,没有吱声,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严峫把刚才大怒摔掉的烟盒捡了回来,凑在鼻端前闻味道,斜眼瞅着江停,瓮声瓮气地问:“怎么,有什么感想?”
“没查出胡伟胜和柳宛秋的通讯记录,包括网络社交账号、微信小号和金钱往来?”
“没有,”严峫撇着嘴摇头。
“不在场证明完整且无明显漏洞?”
“嗯哼。”
“户口本驾驶证行车记录本没被家里亲戚借用过?”
“监视丁家就是为了查这事儿。”
江停摸着下巴微微颔首,突然只听严峫若无其事地问:“你觉得这姑娘长得怎么样?”
“?”
江停用纯专业的目光打量片刻,沉吟道:“五官端正,头发略黄,牙齿洁白,看不出明显整形,可能有一点轻微的颞下颌关节紊乱综合征……怎么?”
严峫满脸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的神情,一字一顿缓缓道:“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