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厕所间以外基本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有几个男性用的便池,便池内也是空无一物。
“意思就是要一个个打开看看有什么东西。”维诺没有多想地走了进去,他让尤澜留在了走廊外面。
不然要是墨菲突然朝着他们袭来的话,可能都没有可以反应的时间,毕竟这个游戏还是有着逃生元素的。
“来了。”尤澜突然说道。
“你也学会开玩笑了?”维诺刚刚推开了第一个厕所间的门,里头空无一物,他接着推开了第二个第三个厕所间的门,终于在第三个厕所间中的马桶盖上发现了一篇日记。
“真的来了,把手电筒熄灭。”尤澜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自己的身形藏匿进了厕所里头,维诺也下意识地关闭了手电筒的开关。
两个人几乎达成共识地一起挤进了第三个厕所间里,关上了厕所间的门,扣上了锁。
电锯转动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而且在渐渐变大着,维诺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手电筒,将灯光调到最微弱的程度,然后照向了马桶盖上的那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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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清楚今天是几月几日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快疯了,我满脑子都是那把电锯,耳边一直回荡着那把电锯拉动起来的声音。
那把电锯到底在哪里。
那把电锯在哪里。
我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但就像是某种力量一直在引导着我去思考着。
今天的演出我搞砸了,回去的时候墨菲在偷偷对我笑着,就像是在嘲笑我失败的演出,但明明一切原因都是归根于她。
在那之后的一周,我请假了。
在这段时间里由墨菲主演,我偷偷去看了演出,她演的很好,比以前更好了,这让我难以置信,我再次觉得自己也许不拥有演出的天赋。
老实说我非常地欣赏她。
也正是因为她杰出的演出,我才会想着加入这个剧团,但现在我对她的印象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我在想我要不要辞职,再接着在这里待下去我可能会变成疯子也说不定。
这一天看完演出之后,我本来打算离开,但再一次,让我感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坐在最后一排最右侧的位置,穿着厚厚实实的灰色大衣,戴着帽子,但即使这样,墨菲似乎也认出了我。
她在演出结束的时候,对着我这边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我至今也无法在脑海中寻觅出一个词来形容那样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就像是在说........
我找到你了。
夜晚十点。
我依旧一个人窝在被窝里,一步也不敢动弹,对于我这种独居人士来说,这样的夜晚简直令人恐惧无比,我觉得那把电锯发出的声音一直缭绕在我的耳边,尽管我清楚这是我的幻觉。
现在是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