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观在准备,天师道自然也没有闲着。
天师道一处分观内
此时张瑾与天师道一位长老、当代天师张杰端坐一堂,室内一块脸盆大小的冰块,此时散发着微微的凉爽之意。
“尚书府传来信报,说老君观近来大批收购玉石,洛阳城内的玉石铺子被其扫荡了八成。”张瑾看着手中信报,对着自家父亲道:“事情反常即为妖,老君观无故收集大批玉石作甚?”
张天师接过信报,低头一字一句的读着信报上的内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信报,许久不语。
许久过后,才见张天师转过头,将信报递给了身边的老者:“伍长老,你怎么看?”
“洛阳城内的八成玉石,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再加上前几次琅琊王家大批收购玉石,只为了和对方置换一副兰亭序……”老叟左手抚摸着下巴上乌黑亮丽的胡须:“不简单啊。”
确实是不简单!
“可曾查清缘由?”张杰问了句。
“那批玉石不知所踪,没有人知道玉石的下落。咱们兄弟只追查到最近的一批玉石,落在了那洛阳城东的一座别苑内。李淳风与袁天罡就在那别苑内隐居,咱们手下探子也不敢上前。”张瑾苦笑。
“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有雨师仙骨在此,任凭对方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休想求来半分雨水。”张杰深吸一口气:“天见可怜,老天爷竟然叫我有生之年激**内先祖血脉,简直是邀天之幸。”
“老天爷叫我等取胜,谁又能阻挡?区区青牛观与老君观竟然想要挑战我天师道正统地位,简直可笑。”张天师冷然一笑,目光里充满了不屑。
“明日就是比试之日,不知师兄可否做好准备?”伍长老看向张天师。
“此事不难,有雨师仙骨在,何需准备?”张天师目光里满是自信:“老君观简直自寻死路,他自己选择七日,可就怪不得咱们了。他要是与咱们同一日求雨,本座要一边求雨,一边去阻止其求雨,反倒是麻烦。现在他既然和老夫岔开日子,老夫明日施展手段,阻止老君观降雨,必然会损耗元气。但有七日时间,元气必定会复原,到时候老君观必败无疑。”
“师兄准备好了就行,明日朝堂之事,交给我与张瑾便可,师兄躲在幕后主持大局。”伍长老道了句。
三人商议了一会明日之事后,伍长老告辞离去,屋子内只剩下张杰与张瑾二人。
“你过来”张天师对着张瑾招了招手。
“父亲!”张瑾跪坐在张天师对面。
张瑾自袖子里掏出一只玉盒,然后缓缓打开玉盒,只见玉盒内一道柔和之光闪烁,一片完整的太华草静静的躺在其内。
“这是……太华草?”看着玉盒内的草药,张瑾不由得一阵惊呼。
“父亲,那太华草不是被你吞了吗?这哪里还又来的太华草?”张瑾的目光里满是不敢置信。
“呵呵,自然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张天师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那一窝太华草的叶子没有五十片,也有三十片,凭我的本事,想要借来一片叶子,不是轻而易举?”
“可之前门中会议,诸位长老上交太华草叶子时,您……”张瑾目瞪口呆。
“天下各大道门高手何其多?我张天师一脉能执掌天下道观,靠的可不单单是大义名分,更多的是手段。”张天师挥了挥手中太华草:“吃下这片叶子,你就有机会激发体内天人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