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朱拂晓,你也配?”武士彟冷冷一笑:“被扣上造反谋逆的罪名,被尔等打入应天府衙门,我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
若是换个罪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这种造反谋逆的罪名,谁碰上谁死。
莫说是他武士彟,就算王子王孙,一旦碰上也要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斌慢条斯理的往后退了一步:“给武大人招呼上,千万莫要客气。”
应天府差役闻言上前,一双眼睛看向架子上的武士彟,双手抱拳一礼:“武大人,得罪了。”
说完话拿起盆中烙铁,在炭火中搅合了一下:“武大人,你还是快快招了吧,又何必这般呢?”
武士彟闭上眼睛,面露不屑之色,眼睛里满是嘲弄。
见此一幕,应天府衙门的差役手中烙铁抬起,直接烙印在了武士彟的胸膛,然后来回捻动、熨烫。
“啊~”
一声惨叫,响彻牢内,惊得黑暗中的老鼠,一个跳跃钻入了洞穴内。
烙铁熨烫,铁钳拔牙,竹签串指甲、老鼠钻洞,小泥鳅找妈妈,诸般酷刑轮流上阵,不过三个时辰,武士彟已经不成人形,血肉模糊的挂在架子上。
“还有一招点天灯与拔蜡,这可是会死人的酷刑,武大人您还是招了吧?”差役看着奄奄一息的武士彟,也不由得头痛,颇为棘手。
武士彟确实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若是换一个人,一种酷刑上去,对方便早就全都招了。现在应天府衙门大刑过了七八成,就算是铁人也该开口了,可是武士彟竟然依旧挺住了。
当朱拂晓来到应天府大牢内时,就看到了昏睡过去的武士彟被盐水泼醒,惨叫声传遍整个牢狱。
“武士彟,只要你咬死朱拂晓,老夫保你全家性命。”王斌此时也坐不住了,看着血肉囫囵,散发出烤肉香气的武士彟,只觉得头皮发麻。
“呸,休想!要杀就杀,你们纵使是弄死我又能如何?朱公子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会死掉,但你们也休想好过。”武士彟声音冰冷,恨意滔天,口中血水流淌而出:
“我会在下面等你们!看你们如何面对朱翰林的报复。”
说完话闭口不言。
王斌闻言面色阴沉,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本来按照众人计划,武士彟入狱后应该去攀咬朱拂晓,到时候谋逆大罪扣上,凭借大隋官府衙门的力量,朱拂晓再厉害不也是唯有一个死字?
可谁知道事情竟然坏到武士彟身上,这武士彟一口钢牙咬碎,就是不肯开口。
敲不开武士彟的嘴,就无法对朱拂晓动手,到时候等朱拂晓反应过来会有什么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继续上酷刑!”王斌面色冰冷,眼神里充满了杀机:“上老虎凳。给我点天灯、拔蜡!”
“大人,会死人的!”差役闻言诺诺,不敢言语。
王斌声音冷酷:“所有事情,本官一并担着。”
众位差役只是低着头,却不敢继续动手。
王斌闻言扫过场中差役,见到众人无动于衷,气的直跺脚,然后转身向大牢外走去:
“阴种在哪里,我要去见阴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