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被南阳秀了府上做客,好生招待,这般客气当真是让一旁同来的杨铁大跌眼睛,不敢想象,平时自己在这南阳城也算是比较泼皮无赖的那一种,作为商人,算得上是一位合格的奸商,蛮不讲理之外而且很少与人正常的沟通,脾气暴躁也导致了生意冷淡。但是,自己遇到南阳秀绝对是鞍前马后,不好说一个不字,所以,对比南阳秀对白起的态度,杨铁内心深处嘀咕,眼前的这小子,绝对是个硬茬子,自己以后得要看对方眼色做事了。
南阳秀的府邸的建筑,算得上是大气恢宏,依旧是黑色如墨的大门,透露着古韵,但是那台阶确实玉制而成,那屋顶琉璃瓦映着光线,很是光耀眼睛,亭台楼阁,建立在这宽旷的庭院中,而底下便是碧绿的湖水,假山挺立,这般建造,让白起很是佩服为府邸的杰作如此华丽,简直就是绝佳居所。
几人来到客厅,桌子上早已被南阳秀下命令坐好了佳肴美酒,就差白起来此一聚。
这时,南阳秀坐主做座,而白起则坐在一侧,那杨铁似是有意无意的屈居后座,开口说话道:“白兄弟能来我府邸可是真心不容易啊,老夫我几次三番的邀请,都被你拒绝了,最重要的就是,你那师傅,连面都没见过,我可是非常遗憾啊。”
“家师有些事情,不想打搅南阳大人,希望您心里不要想太多。”白起回应道,内心很是鄙夷对方,说话之意很是做作,而且将自己邀请来,等于是将自己捆绑起来,肯定有事相求。
“哈哈哈,白兄弟可是言重了,好好好,我们先不聊这些,来来来,我南阳秀先敬两位一杯,先干为敬了。”说着那南阳秀将手中的酒杯举起,一饮而尽,确实干脆。
白起和那杨铁也是一一回饮,酒入腹中,如同荡气回肠一般的凉爽,这种感觉深入骨子,而且那酒水淌入丹田,像是融入了其中的灵气,变得更加凝实。
这一个现象让白起有些熟悉,这酒跟那渝中之时,那刘秀所饮的一样,原来这种酿的酒,采集了灵果,化为果汁,保存完好不让灵气流逝,所以这一杯酒的价值,不可谓不高啊。
几人开始喝酒入了兴,所以各自都敞开心扉说一些无关精要的事情,但是南阳秀突然问道一个问题让白起多少心中暗道不好:“那个……白兄弟,老哥我上一次给你的那件宝贝,你可否看过?说真的,当初我给你那东西,都可是心疼了我好几天啊,但是!我与兄弟你,一见如同故交知己,所以,我愿意,我心甘情愿的,将那宝贝赠送与你,以表我心。”那南阳秀醉醉哒哒的,说几个字,不由得打胁嗝,酒劲上来,脸红脖子粗的,毫无之前那般雅观。
白起一听对方突然提到这个,自己心中有种想哭的节奏,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而过,想起那一夜,自己被那神秘女子打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简直就是**裸的压制,只不过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他手中的那件宝贝,而白起从刘秀哪里,也就是南阳秀赠送的那里得到,连手都没有捂热,里头的东西见都没见过,就被拿走了,自己的小命能留下来,都算好的了,而此时对方这么提出来,白起半天不说话,只是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又再次端了起来,一口闷了下去。
见白起半天不说话,那南阳秀有些“不高兴了”,便借着酒气,不悦的说道:“怎么,白兄弟,难道我那宝贝入不了你的法眼,还是你白起看不起我南阳秀?”
被对方这么见血封喉的说道,白起也是有种不爽,自己就艹蛋的**都没见过拿东西,谈何看起看不起只说,白起脑筋急转弯,立马回应道:“啊呵呵,咳咳,南阳兄,你别误会,您给我的宝贝啊,我是没有看,但是,我将宝贝给了我师傅,孝敬他老人家了。你看你,生气伤肝,我们就尽兴的喝几杯,别向那无聊的事情,昂?”
白起赶忙敷衍过去,那南阳秀一听是白起的师傅收了去,便点了点头,但是,又接着说道的同时,将白起一把搂了过来,很是“亲热”的样子,接着说道:“白兄弟,老哥我最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南阳秀那完全没了醉酒的样子,认认真真的说道,白起转头看向南阳秀,那原本朦胧醉意的样子,完全变了模样,眼神中像是装着一把刀,静静的容纳在瞳孔里,似乎在等待白起的意思。
看着南阳秀这般模样,坐在后边的杨铁也是酒气退去,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随即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这般作为白起和南阳秀心知肚明,看来,这吃饭吃的是一场鸿门宴。
白起内心一紧,但是脸色除了先前喝了酒变得有些红之外,一脸沉静的样子说道:“南阳老哥,你看你,这酒喝的多了,将杨兄弟都给喝得跑出去不知去那吐了,我去叫一下他。”白起说完打算起身脱离南阳秀的右臂。
只不过,对方抓的更紧了,让白起原本起到一半的身体“登”的一下,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