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在治疗所乱窜,就是想找个机会再给菲特尼士官长来几下,让他更痛苦一些。没有人能伤害到他们而不遭到报复的,这可是当年他们四个在王都东门外郊区那一带欺压小混混的立身之本,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四个睚眦必报,得罪他们后纠缠不休,背后又是贵族世家不好下狠手,所以他们四个才在那一片混得比较开,直到他们的家族把他们四个给送到这里……
那你找到菲特尼士官长养伤的那间病房吗?克洛德心中一动,这还真是不谋而合,没想到贝尔克林心里也想着去报复菲特尼士官长,虽说目的不同,但让菲特尼士官长多吃点苦头拖长治疗时间克洛德还是愿意看到的。
“没用,找到了可我进不去。”贝尔克林垂头丧气的说:“军法处的宪兵小队已经接管了治疗所的警卫,菲特尼士官长养伤的那间木屋门口正对着岗哨,除了佩伦特医师和一个叫白克的医务兵能进去外,不准别的人进去探视,连贝尔都不行……”
“你没试过窗户?从木屋背后爬进去?”克洛德问。
贝尔克林苦笑:“早试过了,也不行,木屋正面是岗哨,背后是宪兵小队的宿舍,日夜有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爬进去。你知道那间木屋病房在哪里吗,没和我们这边这几幢在一起,在佩伦特医师和医务兵宿舍的另一头,周围还有铁栏杆围着……”
好吧,克洛德彻底死了心,这样的情况他根本就没可能对菲特尼士官长下手,别说假手于人,就是他自己身体康复也没办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找到空当潜入那间木屋病房。他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菲特尼士官长养伤的病房会设置在那么戒备森严的地方,难道他有什么值得军团可重视的地方吗?
“对了,老大,昨天晚上有个上校来看你了。”贝尔克林说:“那会你刚好服了药剂睡着了。”
“上校?”我不认识什么上校啊……克洛德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上校的?”
“肩章啊,我爷爷当年也是上校,家里还保留着他留下来的肩章,上面有三个白银弯月,和昨天下午来的那个上校的肩章一模一样。”贝尔克林回忆说:“我当时都愣了,话都说不出来。那个上校态度很和蔼,他就和佩伦特医师两个人进了屋子,向我问了声好,然后就站在你的床边和佩伦特医师询问了下你的伤情,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走之前还和我打了个招呼。我都不知道那会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看来这个上校应该是军团派遣过来处理这起训练报复致伤事件的。以那个医务兵贝尔的说法,这件事传扬的很广,基本上整个蓝羽军团的士兵都知道了这起事件。影响很大,以至整个军团都抓紧和整肃军纪,严禁老兵欺负新兵,尤其是蓝羽军团这个时候正在征兵扩建之中,每个月都有数千新兵入营。
奇怪,克洛德大惑不解,这样在训练中进行报复导致受伤的事件,来个少校就足够了,怎么会派个上校过来?看来事情影响太大了后果有些严重,也不知道我这次伤好后会被处罚关几天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