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我烟抽光了,出去买一包,一会回来。”弗兰克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也跟着离开了家。
主人家的男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女主人一个,作为客人的话,这个时候也应该找个借口离开才对,毕竟孤男寡女,有失礼节,但弗兰克离开后,约翰却没有走。
甚至,约翰看着弗兰克离开,眼底精光一闪。
“请喝茶。”希拉没有在意,端了一杯茶给约翰。
“谢谢夫人,我想问一下,弗兰克最近...”约翰和希拉聊了起来,问一些弗兰克在旁边,不方便问的事情。
希拉见约翰聊弗兰克的事情,也没多想,把她知道的关于弗兰克的事情,都告诉了约翰。
话分两头,不说约翰和希拉聊天,怎么打探弗兰克的情报。
弗兰克一路跟着埃迪警官和凯伦,来到附近街区的一座小教堂里。
这场贞洁舞会,来了不少人,至少来了十几对父女,都和埃迪警官、凯伦一样,父亲带着女儿,父亲穿着西装,女儿穿着素色的长裙。
“在开始前,我想先说两句,你们愿意净化身心,我们是多么自豪,我的女儿也参加过,虽然现在她依然单身,但她的生活无比的圣洁。”主办这场贞洁舞会的牧师说道。
“帕蒂。”牧师叫道。
“去年我在合唱队时,和唱诗班的一个男孩交往,虽然我们在交往,但其实除了在排练大厅亲热外,我们从没在外面见过面,我一而再地让他抚摸我,让他脱了我的衣服...”
“有一次,我感受到了,他的那个...东西碰到了我的大腿,那真的非常尴尬,不敢相信我居然让他那么做了,我很抱歉。”牧师的女儿,叫帕蒂的女孩站起,说着自己的故事。
所谓的忏悔,就是说自己的过错,就好像心灵煎熬的人去教堂找神父,在告解室里述说自己曾做过的错误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上帝的原谅,缓解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当然上帝什么的,不管有没有,是不是真的,都不会在意那种小时的,找神父忏悔的人也清楚,他们这么做,主要就为了寻求心理上的一种宽慰,就类似树洞一样的效果。
而且,听到罪人忏悔的神父,不会将忏悔的人所说的话宣扬出去,不会让第三人知道,守口如瓶,这是身为神父最基本的准则。
这个所谓的贞洁舞会,就是如此,让女孩们进行忏悔,述说自己的‘错事’,并且在做‘错事’时的内心感受,可以说是将自己**裸展示给所有人看。
不过,平常人们找神父忏悔,是在告解室里进行的。
所谓的告解室,就是两个挨着的小房间,或者说是隔间,面积非常的小,里面只能坐着,其他什么都做不到,在两个小屋中间,有着很薄的隔板。
神父和忏悔的人各进一个房间里,忏悔的人说自己的过错,神父负责倾听,然后给予引导或者安慰,而在这整个过程中的谈话,全程都是保密的,神父会以信仰和主之名,保证守护忏悔的秘密。
告解室很狭小,会给人一种私密感和保密感,能让忏悔的人放松,说出想要忏悔的事情。
但这个贞洁舞会不一样,让女孩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忏悔,跟父亲坦白所谓的‘错事’,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种压力,和在告解室里进行忏悔,是完全不一样的。
举办贞洁舞会的牧师,也知道当众忏悔的压力很大,很有可能冷场,谁也不肯先开口,就让自己的女儿开头,抛砖引玉。
“谢谢你,帕蒂,感谢你鼓起勇气,直面自己内心对**的挣扎,我为你感到骄傲,那么,接下来谁接着说?”牧师勉励道。
“……”女孩们左顾右盼,谁都不想挡着众人说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
“伊莱恩?”牧师看向一名有些微胖的女孩,点名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