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肖登坤的惊惧值+1000……”
“来自兰彩花的惊惧值+1000……”
陈爱霖接收到这个信息,心里一阵迷惑:“杨振帮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造成的惊惧怎么我也能收到?”
来不及细想,就见屋里两人慌作了一团。
“坏了,那老狗来了,怎么办?怎么办?”“烂菜花”惊慌地道。
“你收拾一下,我跑吧。”肖登坤连忙提上裤子,对“烂菜花”说道。
陈爱霖注意到他的脸煞白煞白的,显然吓得不轻。
杨振帮在村里当书记多年,恶名素著,肖登坤和“烂菜花”不怕才怪呢,要是让他抓住,两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哪里跑呀,你躲床底下去,千万要忍着哈,别弄出动静。”
“我知道,你快收拾一下,千万别让他发现什么。”
“好。”
肖登坤钻进床底下,顺手把茶几上那把水果刀拿到手里。
“烂菜花”连忙把被子弄成被窝,把窗子打开通通空气,散散屋里的那股子味。
陈爱霖和陈文连忙蹲下,避免被“烂菜花”发现。
“烂菜花”快速收拾一番,走到院子里,边走边说道:“来了,来了。”
大门一响,就听杨振帮的声音传来。
“怎么这么慢?”
“已经睡下了,得等穿上衣服呀,真冷啊,快进屋。”
“有这么冷吗,你怎么哆嗦成这样?”
“就是冻的。”
说着话,两人进了屋。
杨振帮鼻子很尖,进了屋就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味道?”
“哪有什么味道?刚才我在屋里尿了一泡,是不是尿味?”
“嗯,可能是,反正有一股子骚味。”
听到这里,陈爱霖不由得对“烂菜花”佩服了一下:这娘们反应真够快的啊。
“刚才喝酒了?”
“嗯,今天找登坤、和顺砌了个大炉子,请他俩喝了点酒。”
“登坤?我看他老是往你这里跑,看你的眼神老不对,啥时说起你来,神色也不对头。这小子肯定是对你有什么想法了。妈了个巴子的,敢跟老子争女人,过天我就撤了他,让他知道知道锅是铁打的。”
“帮哥,瞧你说的。我是你的女人,村里谁不知道?登坤敢跟你抢?不会的,你别多心。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做得太绝了,哪能说撤就撤呢。”
“哼,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表面上看着老实,其实胆子大的狠,属于暗下口的。”
“怎么这样说人家?”
“哼,他暗里巴结管区书记,想把我弄下来,以为我不知道?管区书记跟我多少年关系了,今天晚上把事都告诉我了。你说他不是暗下口是怎的?”
“巴结管区书记不一定是想到你弄下来,谁不巴结大官呀。”
“这事你不懂,他就是有野心,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行了,别说了,老长时间没来了,弄一回。”
“帮哥,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
“来那个也得弄!”
对于杨振帮的强势,“烂菜花”也没有办法,只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