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人，妙不可言的妙，夸赞慕宗主的意思。”苍啸笑着解释道。
哦……
慕长安恍然点头，却是有点想歪了，这个‘妙不可言’他之前有在网络上看到过，一般都是形容于床笫之间的那些不可言喻之事。
难不成这苍啸还有龙阳之好？
思绪间，殿内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齐齐看向大殿之上，几名婢女开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居于中间面若微笑的缓缓而来。
“参见楚王！”大殿内所有人全部起身，拱手扶拜。
慕长安躲在角落里跟着做样子，余光却是不停地撇向高台，观察这位统治整个楚城的楚王。
年纪看上去已经很大，比苍啸还要老一些，慈眉目善，和和气气，下巴上那缕白色的胡须更是给自己凭添了几分出尘气质。
总结下来，这要是在大街上遇上，估计会被人认为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
“诸位有礼了，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我王寿宴，请入席。”说话的并不是楚王，而是他身边的一名华丽妇人。
她生的极美，妆容淡雅，精致五官，有着一双芙蓉涟漪的眼眸，看上一眼仿佛就会深陷其中，进入万丈深潭。
声音也是悦耳动听，如银月下的清泉发出叮咚叮咚的清脆声，使人心平气和，灵台清明。
“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去捡破烂，倒是可惜了。”慕长安轻声感叹了一句，随同大流重新落座。
接下来妇人又开始说话了，讲的都是一些感谢前来参加寿宴的贵宾，以及楚王寿宴的贺词之类的话。
慕长安听的无趣，却对妇人有意思，躲在边角疙瘩里面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是楚王最宠爱的妾室，婉娘。”苍啸的声音幽幽地传来，看向慕长安的眼神也有点不同。
好像这位慕宗主，看待美貌女子的眼神格外关注。
“婉娘？倒是个好名字。”慕长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瞥了一眼苍啸，低声询问道：“苍老哥，你老实说是不是对这个婉娘有兴趣？”
苍啸闻言顿时惊慌失措，摆手说道：“慕宗主莫要胡言，老夫已有妻室，更何况年事已高，婉娘又是楚王妻妾，又怎会对其有非分之想！”
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苍啸的反应却让慕长安确定对方心里肯定有鬼，一脸奸笑的说道：“苍老哥你不要害羞，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嘛！总是对自己没有玩过的人和物感兴趣，你说是也不是？”
苍啸：“……”
这话没法接，苍啸选择了沉默，嘴皮子是说不过慕长安了，还不如不说，以免被慕长安耍的团团转。
“嘿！苍老哥，婉娘今年多大了？”突然，慕长安贼兮兮的凑到苍啸身边低语。
“银历五百二十一年生人，今年三十有一了。”苍啸下意识地回道，不过说完他脸色就变了。
“嚯，你还敢说对她没兴趣？啧啧，苍老哥你居然爱上了‘王的妾’，真是会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