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风有些冷。
喻泯要献祭,这件事就注定不简单。
一位自带搞事光环的少年,抱着农药,满脸惺忪的样子,别提多吓人。
其实,不是喻泯睡眠不足……就是他喝农药的副作用。
喻泯恍惚间,他仿佛会了什么。
他的意识没有变,但灵魂却得到了升华。
或许,毒药这种东西对喻泯来说……真的就是补品吧……
强大的血脉分解农药中的毒素,转换为对身体有益的物质。
可是此刻这些变化都不重要了!
一根又破又旧的烧火棍出现在喻泯右手侧,冒着金光。
巨大的法则之力笼罩整个天佑城,彩光弥漫,天降圣言,在这星夜中划出一道绚丽的风景,光明笼罩大地,全面性的变化让大地生机勃勃,荒木重燃生机,嫩芽破开冰面,这次没有像黄星祭司那样疯狂长草,反而是有节制有计划的长草……(嗯,反正都是长草)
天佑城处在梦乡中的居民们忽的从睡梦中惊醒,此刻他们睡意全无,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阵舒爽感,年轻的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气孔都活了一般。而老的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
女孩儿变得越来越美丽,男孩儿变得越来越帅气,老人脸上的皱纹也慢慢变浅,一些身体杂症也被彻底根治。
全体居民一脸懵逼,齐齐望向窗外,见是喻泯在献祭,皆是不由感叹:不愧是这次祭祀大典第一人,献祭能力就是强。
身体的升华还不算这次献祭的主要益处,更多的还是他们的灵魂。
一段段圣歌传入脑海,让他们体内的寒气全部被驱除,整个人寒毛炸起:“有些事我都已忘记,但我现在还记得,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我说在我的想象中有一根烧火棍……”
我靠,这是什么歌!
喻泯呵呵一笑。
此歌洗脑的程度,高达恐怖!
“与众不同最时尚烧火肯定棒,整个烧火房找遍所有的仓库都没有……”
“她说将来会找到的时间会给我答案,星期天我再次寻找依然没有发现,一个月后我去了第二个烧火房,这里的人们称它为魅力之烧火房……”
“时间过的很快夜幕就要降临,我想我必须要离开,当我正要走时我看到了一家烧火棍专卖店,那就是我要的烧火棍!”
声音传遍整个天佑城,天佑城所有的人都懵逼了!
这是什么歌……感觉不好听,但是却出奇的想听下去……
“我的烧火棍,时尚时尚最时尚,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烧火,烧火,在这粗糙的炉壁里,烧火,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身影有时很远有时很近,感到一种力量驱使我的手臂,有了烧火棍天黑都不怕,一烧两烧一烧两烧一烧一烧似爪牙。”
……
“这是怎么了!”
“只有我觉得这首歌有些不对劲吗?”
“我哭了!我他喵的怎么哭了!”
“嘤嘤嘤嘤……我为什么想哭……”
“呜呜呜呜……紫星祭司……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哇!妈妈!我想你了!”
“……”
喻泯望着祭祀台下,略微沉思。
他以前听说《我的滑板鞋》能够让人听哭,他起初不信,现在他信了。
《我的烧火棍》都能听哭人,《我的滑板鞋》能听哭人也不算什么……
天佑城所有人感觉都不好了,一个个都抱着身边的人狂哭,仿佛世界都针对他们一般。
嘛……这才是世界本质嘛……
喻泯好笑,手掌一翻。
法则的力量快速运转,天上的黑夜褪去,七彩霞光弥漫,日月同现,星斗满天。
星辉曾说过,星辰本就会发光。
既然能发光,为什么非要太阳一出来就不敢现身?
为什么弱小就要屈从于强大?
天佑城上空不可思议的画面让奥瑞乍舌。
“紫星祭司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
顿了半天,奥瑞苦笑着。
“本座紫星。”喻泯俯视祭祀台下方的人,甩飞农药,面色亢奋道,“如果我能成为大祭司,我就要这世界有绝对的公平!”
喻泯接下来的话,让众人心神一颤。
“我会将天佑帝国封号改为神度。”
“我在此发誓,神度从不会征兵。”
“神度从不会有阶级压迫,从不会有绝对的权利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