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长接下来的话语中,对于如何寻找‘鼠道长’的事情,倒是没有一点思路,也没有一点线索。
但也不急。
因为现在术法已经下了,吴道长就觉得那位鼠道长为了术法顺利,肯定不会让人破坏他的心血。
所以当那位鼠道长听说他到此镇的时候,百分百的会找过来。
吴道长现在只需要养精蓄锐,准备和那位鼠道长交涉一番,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能不得罪同道,就不得罪。
不然别人下毒画阵,他就横插一手,也不管施法者与被害人有没有仇怨。
这样搞,他迟早得成为被害人。
不过,陈悠倒是不怕什么得罪不得罪。
以鼠道长的污浊事迹,杀了就杀了。
并且要不是自己找不到他,也不会这么等。
因为自己之前也询问过管家等人,问了问庄主这几日都去过什么地方,以及见过什么人。
但管家等人也说不上来一个一二三。
毕竟庄主有时候处理事情,或者帮小镇内的一些百姓调解矛盾。
四周都是人围观,分不清哪个下的毒。
再加上庄主有时出门不带管家,就在附近转转,这搜索面积太广了,地点内属于生命体的‘气息太多’。
若是一个一个找,像是找事一样,挨门查,看着像的,再使用洞察,这太消耗精神体力,也太麻烦,还不如借用吴道长的名,让那位鼠道长自己找过来。
这比花上几天时间强多了。
而也随着等待时间过去。
在当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陈悠正和吴道长在院内了解术法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只‘白纸鸽子’飞了进来。
它飞到吴道长面前展开,又成为了一张普通的信纸飘落。
吴道长接起,看到上面有一行字迹,‘石头街小巷’
看到信纸。
陈悠起身望向了纠结与担忧的吴道长,意思是‘走吧?’
吴道长看着陈悠毫无畏惧的神情,仿佛也被打了一股心气,就和陈悠出了院门。
一路上,大街上的行人稀少。
伴随着秋末的凉风,地面上不时卷起的落叶。
陈悠和吴道长也没有丝毫耽误的向着五里外的石头街前行。
等到这里,无人的巷子口。
陈悠夜视望去,也看到二十米外的巷子内,正站着一位布衣中年。
他干瘦如柴,相貌普通。
但肩膀上却有一只茶缸大小的黑毛老鼠,细小的黑眼珠在夜下泛出诡异的绿光。
“吱!”老鼠看到陈悠与吴道长过来,也向着陈悠二人呲牙示威。
陈悠望了鼠仗人势的老鼠一眼,想着正事,没有说什么。
吴道长更是毫不在意,相反还有些紧张的向着鼠道长捧手见礼道:“在下..”
“我知道你..”鼠道长摸了摸肩膀上呲牙的老鼠。
老鼠受到主人的鼓励,更是呲着锋利的尖牙,挑衅的望着陈悠二人。
鼠道长见此,是哈哈大笑起来,又看向干笑的吴道长,目光撇着他手里的东西,“今日我从庄子外走过,见门外挂着药箱,就知是吴道长来了此地。
你是..
为庄主一事所来?”
“正是..”吴道长客气应声,又慢慢打开了手掌内的布袋,把灵草递于鼠道长面前,“饮露花,还望鼠道长笑纳。”
‘灵草..’鼠道长看了饮露花几眼,便拍了拍肩膀上的老鼠。
老鼠好似知道主人所想,一时灵巧的跃下肩膀,向着远处二百米外的一座药铺跑去。
鼠道长看到老鼠跑远,才言道:“同为修道之人,庄主一事,我便给你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