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徒道:“我先出去回避一下,好像有些来者不善。”
秦浪笑了起来:“兄弟之间不是应当同甘共苦?”
陈虎徒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陈虎徒向门外走去,还没有来得及开门,白玉宫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幸亏陈虎徒身手矫健,躲开拍向自己的门扇,侧身将白玉宫让了进去,然后举步出门,又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秦浪坐在椅子上,望着小脸儿憋得通红的白玉宫:“你脸怎么了?”
白玉宫怒道:“憋得!”
秦浪道:“茅厕在后院,我带你过去。”他作势要起身,白玉宫冲上来一脚蹬在他胸膛上,不过力气不大,秦浪张开双手:“白玉宫……”
“叫我什么?”
“上将军……”
“不对!”
“姑姑!”
白玉宫咬牙切齿道:“我没你这样不要脸的侄子!秦浪啊秦浪,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把我放在什么位置?背着我自立门户,搞什么西羽卫,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秦浪叹了口气道:“你搞清状况再骂人好不好?我何时背着你了?这几天发生了多少事情,我遇到了多少麻烦,你身为我的顶头上司,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
白玉宫道:“我……我生病了……”
秦浪望着她一清到底的美眸:“什么病?”
白玉宫眨了眨眼睛。
“嗬,你居然说谎?”
白玉宫的脸红了:“我……我没说谎……我……我肚子疼……”
“痛经啊?”
白玉宫把脸蒙上了:“不要脸!”真是羞死人了,他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可是他怎么知道?
秦浪拍了拍她抵在自己胸口的右脚:“能不能麻烦您高抬贵足?”
白玉宫吸了口气,把手放下,两只大眼睛里羞涩仍然未褪:“那你也不能自立门户。”
秦浪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把脚拿开,我给你看样东西。”
白玉宫还是坚持不动,秦浪抓住她的足踝,白玉宫尖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后面仰倒,秦浪在她倒地之前,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四目相对,白玉宫的脸红得越发厉害了,一颗心怦怦直跳,简直要从她的胸膛中蹦出来。
秦浪道:“你要是真憋得慌,我还是先带你去方便。”
“滚!我是被你气得!”
白玉宫推开秦浪,去刚才他坐得椅子上坐下,屁股暖暖的很舒服,毕竟秦浪焐半天了。
秦浪去找出那份密旨递给白玉宫过目,白玉宫看完之后,气就消了大半:“原来这西羽卫属于天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