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点点淌进了少校的嘴里,准尉们都长出了一口气。
没曾想,心里的石头刚刚落地,喂给少校那一点水又全都被少校吐了出来。
所有人都傻眼了。
看到喂进去的水又吐了出来,温特斯也懵了。
但他看着少校憔悴的面容,脑中仿佛有灵光一闪,突然开了窍,霎那间他想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少校要喝酒!
温特斯冲着两个看守大喊:“酒!拿酒来!不要水!快拿酒来!”
“老爷,这当口我上哪给你弄酒去呀?”痩警卫无奈地说:“我都没酒喝,您就凑合喝水不行吗?”
“(脏话)!你弄不来就去找你上司!”见这个时候这奸吏还敢跟自己耍滑,温特斯已是怒不可遏,他暴喝道:“拿酒来!不然老子弄死你!”
两个警卫被吓得脸色发白,痩警卫快步离开了牢房。
他很快就回来了,还带着雷顿少将和牢房的班头。
牢门嘎吱一声打开,雷顿少将箭步走到了莫里茨少校身边,见少校恢复了意识,也松了一口气。
准尉们把少将带来的葡萄酒倒进杯子里,一点点喂给莫里茨少校。
这次少校没有再吐出去,他的喉头上下运动,显然喝了下去。
温特斯感觉少校的脸上好像有了几分欣慰之色,眼眶中似有热泪在打转,脸色也好了很多。
少校足足喝下了一大杯红酒,才示意学员不必再喂他了。
雷顿少将见莫里茨少校一杯酒下肚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便附身关切地询问:“莫里茨少校,你现在感觉如何,能说话吗?”
没想到少校却对雷顿少将的话充耳不闻,根本不理睬雷顿少将,少将脸色登时便有些恼怒。
温特斯难过地向雷顿少将解释:
“将军,少校失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