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厉?”温特斯委屈极了:“那小子就是来给我添堵的。”
“成年人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成人?小孩子?我也没比他大几岁呀!”温特斯更加委屈。
“可是。”安娜认真地说:“你的责任比他重大得多。”
温特斯竖起的鬃毛被理得平平整整,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晴朗起来。
“好。”他高高兴兴地认错:“我不和他计较了。”
安娜拉上披肩,向利奥先生颔首致意,又离开了客厅。
安娜没走多久,单身军官寓所的房门再次被打开。只是听到脚步声,温特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夏尔的怒喝在走廊响起:“站住!”
房门被一把拽开,小小普里斯金的半边身子猛地挤了进来,另外半边身子还留在门外——被夏尔拉着。
“阁下。”小小普里斯金抢着大喊:“您是不是说,如果我是您的部下,您早就把我送上绞刑架了?”
“你想干什么?”
“请让我当您的部下。”
……
老普里斯金的书房。
“血狼怎么说?”老人关切地问孙儿。
“爷爷,我觉得……保民官阁下……”小小普里斯金神色复杂,涨红了脸:“可能比你想的更加……”
“更加什么?”老普里斯金皱眉。
“我说不上来。”小小普里斯金放弃了组织语言,他一咬牙:“反正我要跟利奥先生去枫石城了。”
……
单身军官寓所的餐厅。
说是晚宴,其实是家宴。
军官寓所没有仆人,也就没有轮流送上各道菜的流程,海蓝样式的佳肴直接摆满六人长桌,如同一个家庭的寻常晚餐。
坐在桌旁的人只有温特斯、安娜和利奥。
原本凯瑟琳应该在场,可是小纳瓦雷女士何等机灵,她才不会参加这种可能令人尴尬的晚餐呢。
反正我在厨房也一样吃嘛——凯瑟琳如是说。
“利奥先生。”温特斯直截了当地展开攻势:“我想向纳瓦雷女士求婚,请问纳瓦雷夫人会祝福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