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这些很无聊。”
即便是喜欢诗词的白纤羽,对这些也提不起兴趣,摇头说道。
至于名妓表演,那就更不行了!
去也不能带上夫君。
陈牧倒是赞同:“名妓表演咱先不说,那个诗词大会是最最无聊的一个,无非就是装逼的。
剧情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陪你们过去,然后有才子见你们漂亮,不服气,于是嘲讽我。而我呢,便很不好意思的留下几篇绝世名篇,震惊全场,引来无数佳人媚眼。”
听着陈牧自夸言语,白纤羽美目熠熠:“夫君这么一说,妾身倒有些兴趣了。”
“真没意思。”陈牧摆手。
“那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们去逛庙会。”白纤羽语气不容置疑。
“娘子你这……”
陈牧张了张嘴,只能无奈叹了口气。但唇角却悄悄勾起一抹隐蔽的小弧度。
耶,可以去看名妓表演了!
我要看乃至!
——
凤鸢宫。
藕纱在榻前拂动飘飘,镂窗并未关闭。
秀榻上,一具玲珑有致的修长女体带着慵懒的姿态爬了起来,望着窗外暗光,喃喃自语:
“好些日子没这么舒服的睡过了。”
回想起今日清晨年轻皇帝又跑来请安慰问,还拖着一身令人瞧了心疼的憔悴,太后唇角翘起。
这孩子,演技倒是跟她有的一拼了。
如今皇帝执政日子推迟一年,对于她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年……她足以完成很多事情。
“值得庆祝。”
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满身的疲惫褪去,此刻太后的一身轻松,甚至想早点乐趣玩玩。
乐趣……
待在这深宫里,又有多少乐趣可言。
无意间,她的目光落在案桌上放了好几日的一卷案宗上——那是祭祀大典一案的总结。
是陈牧亲自写的,将案情分析的极为透彻。
太后想了想,从秀榻下来。
裸着一双玉嫩精巧的丫子踩在地毯上,两条皙白细直的裸腿,交叠叉出藕色薄纱,风情无双。
她将卷宗拿起来,玉芽似的纤细指尖仔细翻看。
许久,她喃喃道:“这陈牧挺厉害的呀。”
渐渐的,一个念头生了出来。
“我想出宫会会他。”
太后放下手中卷宗,似乎是对着空气说道。
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刹那,空气中一阵波纹浮动,一道被白雾笼罩着的身影突兀出现在她的身旁。
“太后,有危险。”声音是个女人,很清冷。
“不是有你保护吗?”
太后淡淡一笑,并未让侍女进来替她更衣,而是自己从衣柜里挑选着衣服,眼眸里染着一抹兴奋。
就像是小女孩儿似的,准备去寻找一番乐趣。
“太后,有危险!”
女护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