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颜一听,羞愤交加,一气之下也回嘴道。
“我是不中用,难道你就有用?你看看大伯,好歹还能娶个公主,就是娶个妾也有钱有能力,哪里像是你,一事无成,还整日只知道喝花酒。”
“逆女!你敢说老子!”
凤展天气得一耳光扇在凤若颜脸上。
凤若颜又气又急,哭着跑了出去,凤展天的婆娘忙追了上去。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怎么拿孩子出气?”
就见南风夫人笑着走了进来,看到凤展天的模样,她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面上却是故作吃惊道。
凤展天也是个人精,也知道如今的凤府,靠的是南风夫人,不顾身上伤痛,就要起来行礼。
南风夫人抿嘴笑道。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有个法子,能让若颜嫁个好人家。再过几日,陈国公府会设宴款待北歧摄政王,你只要让若颜带着这个香囊,前去参宴即可。”
凤展天一听,险些没乐疯了,南风夫人眼看他上了当,将一个香囊递给了凤展天,两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夜色深深,太子府内,纳兰湮儿刚要睡下,就听到屋外有动静。
一道身影掠了进来。
一个人被丢到了她的榻前。
纳兰湮儿惊地坐了起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纱衣,正要叫人。
“太子妃,属下该死。”
那人正是在京兆尹被人救走的那名男子。
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花无伤面上笼着一层森寒。
纳兰湮儿面色一红。
“无伤,你怎么进来……他。”
地上那人忽的身子激烈一颤,口中喷出了一道血箭,人一歪,倒在了纳兰湮儿的身上。
纳兰湮儿惊叫出声,口鼻却被人捂住了。
花无伤探了探对方的脉搏,眼底有异色一闪而过。
好一个独孤鹜,男人浑身筋脉碎裂,独孤鹜竟是算好了他们回来的时间,不偏不倚,让人死在了纳兰湮儿的面前。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人是太子府派过去的。
“你若是真不想失去独孤鹜,就去告诉他,凤白泠嫁给他是有目的的,凤白泠是永业帝的细作,他们成亲那日,凤白泠一定会动手。”
花无伤冷声道。
纳兰湮儿一听,咬了咬唇,没有作声。
将凤展天教训了一通后,凤白泠回到了郡主府,天色已晚,独孤小锦和凤小鲤两兄妹玩累了,就睡下了。
凤白泠去看了一眼,宽大的床榻上,凤小鲤睡在最里头,小家伙睡成了一个大字型,黑电睡在中间,另一边,独孤小锦也睡成了一个大字。
两人的睡姿,竟出奇地相似。
凤白泠见了,不禁莞尔,给两小家伙掖好被子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刚跨进门,凤白泠目光警惕,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