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小时候你哥穿裙子可漂亮了。”季母欣喜地敲定下来，“要是哥哥输了明天我们帮他戴假发化妆。”
季昫慌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还小嘞，连幼儿园都没上呢。”季母想了想，“我记得拍了照片，我去翻翻相册。”
“别找了！”季昫满脸写着排斥，“我不想看黑历史。”
“怎么就黑历史了？你穿裙子可好看了，别人都觉得你是小公主呢。”
“男的被说成小公主很值得自豪吗？”季昫扶着额头，“不行，我绝不能让项时宣出道。”
季昭嫌弃道：“哥你是不是赌不起？”
季昫匪夷所思地质问她：“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男装吗？”
“能啊。”季昭茫然，“为什么不能？”
季昫皱眉看了她们半晌，气急败坏地说：“这不一样！”
季母以为这是两代人思想观念上的不同，转头询问女儿的意见：“男生不能穿裙子吗？”
“当然能啊，又不出门谁会笑话他？”季昭告诉妈妈，“他就是不讲信用想耍赖，妈你别管他。”
季母有底气了，和女儿一起埋汰儿子：“不讲信用。”
季昫搞不定这两个人：“我不插手可以了吧！”
“反正明天周六你没安排那就坐在这里跟我一起等结果出来。”
季昫气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偷偷改项时宣的票数？”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季昭一脸无辜。
“好样的。”季昫转身从书房拿出几份文件放在电视前的茶几上，“我就在这办公证明清白。”
季昭笑眯眯地拍手：“那我们拭目以待。”
季昫尽管怕女装但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他盘腿坐在毯子上，伸手翻开最上面的文件：“这几个小时你可以思考午饭要给我带什么，我嘴可挑了，不满意会让你重新送。”
“行。”季昭随手点开备忘录，“索性现在没事我这就给你拟菜单。”
季母要做护肤不打算陪他们，美滋滋地吩咐季昭把结果告诉她后就回屋敷面膜去了。
八点半季昭告诉季昫：“十二名了。”
季昫只是拧了下眉。
十点季昭告诉季昫：“十一名了。”
季昫坐不住了。
“他这小子是不是找人刷票了，怎么涨得这么快！”
“那是厚积薄发，他的潜在粉丝数量不少，看完最后一场表演都转粉给他投票了。”
“我不信。”
季昫拿出手机给总制片人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是：
“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统计票数的系统出错了，但检查两遍没出问题，项时宣的票数的的确确是真实的。”
“我知道了。”季昫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总制片人也被季昫的态度搞迷糊了。
季明传媒到底是想让项时宣出道还是不出道呢？怎么知道票数是真的反而有些不高兴呢？
“怎么样。”季昭坏坏地提醒他，“还有一个小时，和第十名的票数只差十八万了哦。”
只差十八万？
季昫当时就觉得。
生活对他处处是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