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美滋滋的想,这持久力,以后即使功不成名不就,种地干活儿估计都饿不死。
然后他果断呸了自己一下,瞧瞧自己这点出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云景一直干活儿,汗都很少流,都引起李秋注意了,他抽空还问云景道:“景儿,你不累吗?要不休息一下,别硬撑,为师让你干活儿到底不是为了折磨你,你尽量就行,其他的为师来就可以了”
“我还好师父,您不用担心”,云景笑道,然后又说:“反正我今天干活就是有劲,我知道分寸的”
“那行吧”,李秋也不纠结了。
他知道,自己徒儿又不是傻子,如果真累得受不了哪儿能不知道停下休息的。
日头渐高,干了一早上的活儿,师徒俩收工回去,洗漱后,穿上正式点的衣服,然后去了学堂。
虽说云景有了那神奇的能耐,可他的日常生活并未发生什么重大变化,每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秋收还在继续,田间地头到处都是人来人往,尤其是那些不知道哪儿来的陌生人,依旧穿行于田间地头,云景估摸着这样的场景得持续到秋收以后才会消停。
管他呢,反正他们忙他们的,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来到学堂,原本云景以为又是平常一样的一天,结果快上课的时候,他发现周金泰没到。
作为班上的领学,云景还是很负责的,专门向同窗打听他为什么没来,可问了一圈下来,压根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没来。
正当云景在琢磨如何给教习杨云空汇报这一情况的时候,班上的门口来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伯,他边上还有一个学堂的护卫跟防贼一样跟着他。
学堂这种地方,一般情况下家长都不允许进来,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反正云景听说美其名曰是培养学子的独立性。
那老伯站在门口,看着一帮好奇张望的小娃娃问道:“我是你们同窗周金泰家的管事,请问谁是领学云景,周金泰少爷有话让我带给他”
听他这么一说,云景起身走过去行了个长辈礼,有礼有节道:“老人家,我便是云景,不知同窗周金泰让您带什么话给我?您但说无妨”
作为大户人家的管事嘛,那老伯还是有些见识的,按正常礼节给云景回礼后道:“是这样的,我家少爷昨天回去,路上不知道吃了哪儿捡来的毒蘑菇,整个人跟得了癔症一样浑浑噩噩,经过一夜治疗倒是好多了,人也清醒了,就是还有些拉肚子,人很虚弱,他特意让我给你带话,让你给教习告个假,他今天来不了了”
“原来如此,老人家,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会转告先生的,对了,周金泰他没大碍吧?”云景点点头道,转而有有些担心那贪嘴的小胖子。
好家伙,云景直呼好家伙,那家伙真的是记吃不计打啊,多少次吃东西把自己送去就医,咋就不长记性呢。
看吧,又乱吃东西把自己整遭罪了不是。
真的,他这样继续下去,哪一天因为贪嘴而死在乱吃东西上面云景一点都不奇怪。
吃货的世界,太难懂了,而且那家伙已经不能算是吃货了,简直屎都想尝尝咸淡啊,应该叫吃魔才……
“那就多谢了,话已带到,我就不打扰各位了”
那老伯在学堂护卫的‘陪伴’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