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狗脑子有病吧”,贾平南站在南阳城上目视大离这边无语道,这样的天气,普通士兵在野外时间长了兵器都冷得拿不动,却要开战,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贾平南身穿漆黑如墨的铠甲,那铠甲分外狰狞,各关节处有锋利的金属尖刺,尤其是右边肩膀位置的护肩,被打造成了张嘴露出獠牙的毒蛇脑袋形状。
这铠甲由特殊材料打造,本身就是一套宝甲,带‘特效’那种,通体散发幽幽漆黑冷光,穿着这身铠甲的贾平南宛如一尊魔神,周围三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这套铠甲可谓价值连城,有钱都买不到,穿上它,一般的真意境都别想轻易破开宝甲伤到贾平南,真意境以下,贾平南站在那里任由别人刮痧,累死都别想伤到他。
他手持一杆漆黑长戟,那长戟也是带‘特效’的,整个长戟都在散发黑色冷光,宛如流水般盘绕着长戟流动,不消说,他手中的长戟也是一件神兵了。
“大将军,虽然不理解秦安泰安的什么心才会在这样的季节出兵,可看对面的阵势,有些不对劲啊,以往对方也多次攻打过我们南阳城,无不是枪盾兵配合持盾牌冲在前面护送攻城器械过来,可如今,他们怎么安排了一支身穿布甲的军队在前方了?而且配备的武器除了一把腰刀就一个包裹,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贾平南身边,一位军中将领打量着大离那边排兵布阵皱眉道。
贾平南身份地位足够,不将秦安泰放在眼中,能出言不逊,但说话之人可不敢那样,还是给予了秦安泰尊重的,直呼其名没敢过分。
“秦安泰不是激进之人,亦非老眼昏花了,他敢在这个世界发动战争,想来必定有所依仗,或许就和他们前面的那支军队有关,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传令下去,全军高度警戒,别掉以轻心真被秦老狗教做人了”,贾平南目视前方沉声道。
能被认命为南阳城的三军主帅,贾平南亦非等闲之辈,虽然处于防守方,他们占据绝对的优势,却并没有因此而看轻对面,反倒越发警惕了。
战争不是开玩笑,一旦出意外,他这个三军主帅是要担最重的责任的,为国守边,一旦边境被破,他贾平南有什么脸去回报陛下的信任?有什么脸去面对大江万民?再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大帅放心,我军已集结了二十万将士于城内随时可以上城墙征战,更有三十万将士随时待命,此外还有五十万大军做好了战斗准备,合计百万之众,大离那边休想轻易破城,哪怕是拼消耗也不怕,我军固守城墙,他们来多少都耗得起,最终他们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去,甚至我方估计还有机会痛打落水狗”,贾平南边上一军中将领信誓旦旦道。
防守要比进攻占优势,大江王朝驻扎在南阳城周围的军队虽然比大离的少一些,但也有限,大离既然敢打,接着就是,谁怕谁。
他们可是防守,这个季节,大离不付出几倍代价休想破开南阳城,而大离有几百万人在这里耗吗?
当然了,这只是正常战斗下的理想状态,战争瞬息万变,各种计谋都会导致战局倾斜。
手下将领说的部署贾平南自然是知道的,但此时他莫名感觉还不够,于是吩咐道:“让待命的三十万军队入城集结,其余五十万军队随时待命入城作战”
尽管有人觉得贾平南的安排有些多余,但大帅有令,他们只能积极配合。
“秦老狗,你到底要玩儿什么花样呢,你们以往曾破开过我大江边境,最终都被打回去了,尤其是最后一次,我来这里后你们就再无一次破城,对你的手段我已经熟悉,这次,你凭什么还敢前来再战?凭你集结而来的几十万人马还是后方百十万军队?”贾平南目视前方心中暗道。
大江当初设计杀害了大离王朝的陈夫子,犹如斩断了大离王朝的一只手臂,本应一鼓作气大举南下进攻大离的,哪儿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大离那边居然出现了农家肥这种东西增长国力,大江不得不暂时停下进攻计划,反倒是大离王朝率先发动战争了。
这一打就是多年。
这些年来,大江一直都处于被动挨打状态,虽然有桑罗王朝和金狼王朝共同给大离施压,可那两方都是出工不出力。
而今大江王朝内部早已对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不满,作为镇守南阳城的主帅,贾平南地位足够高,已经得知内阁已经在和桑罗王朝以及金狼王朝商议制定南下策略了,或许要不了一两年,三国就将大举南下一举瓜分了大离的疆土!
想要瓜分大离的疆土,有一个问题就是绕不开的,那就是必须要提前除掉大离的那几位神话境,否则一切都是个笑话,毕竟神话境不除,那个层次以下,谁也承受不起神话境的怒火,人人都会寝食难安的。
提前除掉大离的神话境啊,虽然当初大江王朝有过一次成功的机会,可正是因为有那次的成果,导致再想除掉大离的神话境已经不容易了,大江单靠自己国家是不行的,需要联合其他两个国家的力量才行,才能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