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贵惨叫着倒飞出去。
胸前的全铁胸甲都被杨丰一拳砸瘪了。
他身后士兵呐喊着蜂拥而上。
下一刻杨丰双拳疯狂轰出,带着特制拳套的铁拳,杀伤力远远超过铁锤……
铁锤还没他拳头重呢!
拥挤的城门洞内,他就像杀戮的机器,无视落在身上的武器,那些骑兵携带的任何武器对他都毫无意义,就连短枪的当胸开火,都无法击穿他的重铠,七毫米厚表面硬化锻钢,就是现代手枪也打不穿。
那些骑兵惊恐的嚎叫着,在他周围徒劳的攻击,然后被他的拳头轰杀。
一拳下去胸甲凹陷骨头折断。
整个城门洞转眼间随着他的前进变成堆积的死尸。
踏着死尸的他继续向前,他就像打通淤塞的管道般不停向前,双拳不停轰出,双脚践踏一具具死尸。
后面是无数士兵的喊杀。
反攻城墙的红巾军,正在迅速淹没那些残余的死士。
很快杨丰前方豁然开朗……
他打通了城门。
主城门。
而刚刚踏着尸山血海冲进城的敌军,正在惊恐的尖叫着撤出瓮城,向着刚刚他们踏过的尸山血海逃跑。
但在他们两边的马面炮台上,那些重炮依然在等待。
杨丰走出主城门。
头顶蓦然一声疯狂的吼叫,紧接着一个人从天而降,他毫不犹豫的一拳轰出。
这个人立刻倒飞向半空,然后化作爆炸的火光。
杨丰继续向前。
在他头顶已经是民兵们的喊杀声,他就那么继续走向前方,很快走出瓮城的城门,站在那里看着前方,那些被他吓得溃逃的敌军,正在重新踏入那个都快被填满的大坑。两侧马面炮台上射出的霰弹,在他们中间疯狂收割,然后他们的死尸不断倒下,为这个大坑增添高度,因为脚下全是死尸和鲜血,他们实际上就像在泥潭中。
血肉的泥潭。
然后他们也迅速变成泥潭里的血肉。
而三角炮台两旁的旷野上,那些骑兵惊恐的看着这场恐怖的杀戮。
血肉的泥潭里最后一名士兵倒下了,整个大坑差不多正好填平,毕竟黑火药的威力也炸不出太大的坑,如果不是地下的爆炸,甚至连坑都很难炸出,而上千骑兵和他们的战马,足够将它填满了。
“麻贵何在?”
杨丰吼道。
那些骑兵们无人回答。
“回去告诉他,原本他可以和我做朋友的,我也给了他机会,可惜他却选择了做我的敌人,我的敌人只有一个下场。”
杨丰吼道。
那些骑兵继续默默看着他。
“死!”
杨丰骤然吼道。
(上午给儿子开接种证明,然后缺针,排队查体又补了两针疫苗,折腾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