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仓你这家伙!!!”
为首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家伙,他扑上来,揪住了楚原的领子。
“你你你……干了什么好事啊?”
“我做了什么?”
支仓冬夜看着这个家伙,对方有着不修边幅的外表,西装制服皱巴巴,领带也没有打好,还顶着一头鸟窝般的发型。
从日记来猜测的话,他应该是支仓冬夜的友人之一,姓氏好像是什么城本。嘛,姑且就叫他“眼镜”好了。
“支仓,我明明是那么信任你,结果你竟然想要脱团……你是想成为现充吗?可恶,你这个叛徒……”
眼镜大吵大闹,情绪很激动。
“还有,为什么来的会是D班的莺千夏啊?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把信塞给天野纱夜,怎么办?这样一来,情况不是变大条了。”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支仓冬夜意识到眼镜的话语里透着奇怪的问题。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傻啊,‘惩罚游戏’啊!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眼镜一边叫着,一边手舞足蹈,活像是只吵闹的猴子。
“什么惩罚游戏吗?”
突然间,支仓冬夜明白了为何自己会感到有些方才感到违和的地方。
“等一下,这个所谓的‘惩罚游戏’,不会就是那种‘找一个女孩子告白的惩罚游戏’那种吧?”
他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是啊,就是那个惩罚游戏。”
另一个友人名字应该是永野直人,他是个身高很矮,脸也很小,是个看起来像刚入学国中生的娃娃脸。
因为是中午时间,永野一边吸着纸盒装的蔬菜汁饮料,一边嘟哝着开口:“之前大家说好了,谁在卡牌游戏对战中连输四回,谁就去向天野纱夜告白……嘛,因为天野同学是高一年级有名的‘击坠王’,向她告白反正铁定是会被甩,所以才说这是惩罚游戏……”
“喂!支仓,你真的有把信塞到天野纱夜的鞋箱里,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来不是她,而是跟她同一个班的莺千夏啊?”
眼镜这家伙拼命摇着楚原的身子。忽然,他仿佛醒悟了什么,死死瞪着支仓冬夜。
“我说,你……该不会是把我写的情书塞错地方了吧?”
那封信是眼镜写的,不过因为是“惩罚游戏”,信上的署名是支仓冬夜。
“好像……可能是吧!”
支仓冬夜又没有昨天白天的记忆,他只能含糊其辞的应付一句。
——还有,原来刚才那个女生名为“莺千夏”。
“该死,我在信上没有写天野纱夜的名字,那份信只是署名是支仓,难怪那位莺同学会误以为是写给她的!”
眼镜男悔恨不已。
“真是没天理,如果连支仓这种阴沉鬼都能和女孩子交往,那本人或许也可以啊。真是可恨啊~要是写信时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就好了。”
这个家伙全身散发出一种“好像要个女朋友”的强烈气场,还满脸怨气的看向自己。
“对了,支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永野一边挤“扁”了手里的蔬菜汁纸盒,丢进了垃圾筒,一边出言询问:“那个A班的莺千夏好像答应要跟你交往,你是怎么想的?”
“想法吗?暂时也没什么想法。”
支仓冬夜打了个哈欠。
“真要有什么情况,再说吧……”
昨天晚上研究了一晚上日记现在是困的不行。他实在对这件事兴趣缺缺,对于自己这样的穿越者来说,早一点适应这具身体的新生活或许才是应该去做的。
“我觉得,虽然惩处罚游戏,但是事已至此,你干脆不如就试着跟莺千夏交往一阵子。说不定能成为一段不错的青春回忆喔。”
永野如实说道。
支仓冬夜这时本来想说些什么。
突然,一阵异常的耳鸣冲击了他的意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