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课显然是上不成了。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超过百分之七十的学生都挂了彩。庞弗雷夫人的医疗翼人满为患,只要伤势不算严重的都被赶回了自己的寝室。
现在这种情况下,没必要让他们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
霍格沃茨的医务室显然没有过一次性救治过这么多学生的经验,以至于医务室的情况有些乱糟糟的,忙活了一个下午还有不少学生的伤情只是简单处理过而已,没有进一步的治疗。
显然,这种情况,光靠庞弗雷夫人一个人不可能忙得过来。
不少教授都自发地去帮忙了。
斯内普教授在他办公室里熬制着疗伤用的魔药,麦格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弗立维教授都在帮忙对受伤较轻的学生进行救治,简单处理过后就让他们自己回寝室了。
就连万年宅在塔楼里不出来的预言课教授,老宅女西比尔·特里劳妮,也放下了她心爱的酒瓶子,参与到救治学生的工作中来。
还有邓布利多教授,他还要用老魔杖修复那些被弄断的魔杖。
要知道,魔杖被折断,在魔法界可不是什么小事。
……
礼堂的大门被人推开来。
一群格兰芬多的学生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即便脸上还带着淤青,但丝毫不能掩盖他们脸上灿烂的笑容。
仔细看,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的心口都别着一个银光闪闪的精美徽章,徽章上是一根长枪斜插在一面盾牌后面。
其他没佩戴徽章的人都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有徽章的人。
双胞胎他们只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制作出来了这一批徽章,给每位冲锋陷阵的格兰芬多骑士都发了一个。
其他参战人员的徽章还在制作之中,毕竟他们也有一份功劳,不能漏掉他们。
这群准备用餐的格兰芬多特意走远了几步路,来到斯莱特林的长桌面前,抬头挺胸,趾高气昂地绕了一圈,才回到格兰芬多的长桌那边就坐。
相比于士气高昂的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这边的气氛就有些沉闷了,他们一反以往那种骄傲的态度,安静地可怕。
有个斯莱特林的女生甚至承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气氛,低声掩泣。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长桌上,学生们都在窃窃私语。他们注意到其他两个院的长桌上,几乎空了一半以上。
那些人应该是还待在医务室没出来的“阵亡人员”。
这种压抑的气氛直到一个人踏入礼堂而宣告破灭。
“艾伯尔特!”
“艾伯尔特!”
格兰芬多的长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鼓掌的学生忍不住大声呼喊着艾伯尔特的名字。
站在礼堂中央的艾伯尔特面向格兰芬多的长桌敞开怀抱,享受着此时此刻。
随后他挥了挥双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
“我的兄弟们,我的姐妹们,我的朋友们。”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注视着那个站在礼堂中央的巫师。
“你们的掌声不是给我的。是给你们自己的。”
“魔法,只有在少数灵魂里才会绽放。”
“作为一名崇高的巫师,应当有配得上这份稀有天赋的高尚品德。”
艾伯尔特转身看向斯莱特林长桌边上的马库斯·弗林特。
作为第一个在二次混战中昏过去的学生,他很幸运地被同伴第一时间抢救了下来,以至于后续没受到多大伤害,现在还能坐在礼堂里享用午餐。
艾伯尔特再次转身面向格兰芬多。
“我很骄傲,在你们这些人中。这样卑劣的人,少之又少!”
“我的面前,是一群留着稀有、高贵血脉的巫师!无论你是什么背景出身,这血液,都曾经在我们祖先的血管里面流淌过!”
“现在,它们在我们的身体里面汩汩奔涌,你们告诉我。你们愿意它受到玷污吗!?”
“不愿意!我们不愿意!”无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都有人激动地回应着艾伯尔特。
“马库斯·弗林特,你的所作所为,是一个极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