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为什么会在短时间成为马老大的心腹,那是因为他和马老大有亲属关系。
朱兴德眼神闪了闪,帮忙拽了一把田老七的后脖领子,让田老七离倒刺远一点。
那交代吧。
马老大都杀了谁。
还有你们这一伙人里,都有谁杀过人,帮谁干过什么损事儿。
还别说,通过审问这些贼人们,朱兴德悟出一个规律。
手上沾过人命的,还真挺能扛事儿。
不出卖人,嘴硬,也不攀咬人。
而像田老七这种呢,他四处咬,知道什么都往外说。
大概是由于前者一旦要是开口,手上沾过人命案,怕不能活。
田老七这种人,却是不怕进大牢,反正进牢里也蹲不了多久。
但是这些人似乎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到他手里,甭管你嘴硬嘴不硬,都得给他开口。一人说一点儿,他才能掌握更多弄死梁主簿的证据,最好能知道那舆图到底是哪里,有什么猫腻儿。
是不是他手段还不够硬啊?
那就上硬菜。
“蛇?毒蛇!!”
密密麻麻一笼子的毒蛇,正跃跃欲试对那些贼人吐着信子。
连那位摸小麦脸被剁手的贼人,面无血色都要疯了,眼看着那毒蛇就要放出来,耳边还听着二柱子说:“没事儿,被毒蛇咬了是意外。”
而他们却毫无还手之力被绑在大树根下,想躲想跑都做不到。
总不能看到毒蛇真的游过来,再张开大嘴咬死他们吧。
“我们说,说,求你了,别放。”
当审到手上有过几条人命案的贼人,那几位贼人还想再挣扎挣扎,试图讨价还价,可以将这些年攒的所有银钱孝敬给朱兴德,也可以告诉为谁办过事、杀过谁,因为什么杀的,但能不能听听就过。
“过?”二柱子和朱老大对视一眼。
当即这俩脑子不咋好使的就凑了一个组合,一唱一和骂骂咧咧道:
“你杀过人还想让我们听听就过?杀人偿命知不知道,就你这种亡命徒说的话更是放屁知不知道。你可以不招,不在你杀过谁的字据上按手印,没人逼你。来来来,我给你放根毒蛇。”
放毒蛇,马上死。
不放,还能再活两天。
万一能等来营救的,万中之一几率虽小,但存在丝丝可能:
“我说。”
朱老大又骂骂咧咧一句,早痛快点儿多好,你瞅我为给你放条毒蛇,和那蛇难免会对视一眼,还差些要把我自己吓死。
而马老大,是由朱兴德和杨满山亲自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