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咱们辛辛苦苦陪着仲怀跑了一趟河北,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对对对!怎么着也得把他灌醉一回!”
“灌醉这厮?他可是号称千杯不醉,就是咱们三人都撂这儿了,这厮也是好生生的。”
徐章和许贞你一言我一语的,长柏则在旁边跟着壮声势。
顾二哪敢还嘴,只能连连告饶。
“这厮一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回请咱们来樊楼,这肚子里头,指不定打着什么主意呢!”许贞对着徐章说道,还不忘瞥上顾二一眼。
徐章深以为然的点头嗯道:“还是瀚林有远见,仲怀这家伙,骨子里头焉坏着呢!”
长柏脸上笑意更甚,却也跟着点了头。
顾二揉了揉鼻子,险些就要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胡诌给带偏了,忘了正事儿。
“婚期将近,虽说大娘娘已经派了人帮忙操持,可有不少事情,还得我自己拿主意。”按理说这种事情,都该是家里的长辈出面操持。
可顾二和侯府那边的关系不用他说,众人心里头都一清二楚,顾二那位名义上的继母自然就更不必说了。
其实有时候徐章也奇怪,如今宁远侯府和齐国公府面临着同样的处境,阖府上下,举族之中,大多都是些混吃等死的‘废物’,稍微有些出息的,也就顾二一人。
可顾家那些人,却还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抱紧顾二的大腿,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也好,是为了一生无忧也罢,只要向顾二低个头,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可事实是什么?顾家阖府上下,全都和小秦氏站在同一阵线,把顾二给孤立了。
他们难道不知道,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就算是没有宁远侯府,顾二还不是一样混的风生水起。
可宁远侯府呢?
大猫小猫三两只。
宁远侯顾廷煜病重在家,常年卧床,眼看着时日无多了,小秦氏一介妇人,其母家东昌侯府,比起现在的顾家还远远不如,早已没落。
至于小秦氏的儿子顾廷炜,那就更不必说了,是个只知道打着顾二的名号在外头吃喝玩乐,潇洒挥霍的纨绔,读书不成,武艺也是稀松平常,至于兵法智计什么的,就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至于顾家的四房五房,一个古板迂腐,一个色中饿鬼,生的几个儿子也都是一水的糟烂货,没有一个能够拿得出手,撑得起门户的。
和他们闹翻,顾二没有半点心里负担。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在三人灼灼的目光之下,顾二坦诚说道:“就是想提前犒劳犒劳你们,好让你们在我成亲那日,好好的表现表现。”
成亲那日,依着习俗,张家那边,势必是要派人拦门刁难的。
当然了,大戏的日子,自然部分过分刁难,只是为了活跃气氛,烘托热闹。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原来就这!”
许贞没好气的道:“这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咱们还能故意放水不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