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顾氏祖地之中的那些顾氏族人们,可都认可顾二这个侯府嫡次子。
辰正时分,宁远侯府外头就敲锣打鼓的热闹起来,原本门可罗雀的宁远侯府,也早已是高朋满座,披红挂彩,热闹非凡。
顾二一身大红喜袍,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一路锣鼓喧天,爆竹相送,敲敲打打的往英国公府而去。
顾二的身后,左边是是徐章、许贞、长柏、长梧,右边是颍川郡王赵策英,赵策英的舅舅沈从兴,还有一块儿从禹州来的耿介川和段成泳。
中间还夹着一个顾廷炜。
众人一路有说有笑,时不时还大声打趣顾二几句,没一会儿,就到了英国公府。
在府门外,自然被顾二未来的舅哥们一番刁难,好在顾二这边文武兼备,有探花出身的许贞,进士出身的徐章和长柏,武将方面就更不必说了,沈从兴,徐章,长梧甚至于颍川郡王赵策英也都是一把好手。
顾二的几个舅兄们设下的刁难,只坚持了片刻不到,就宣布告破了。
作为新娘子的张三娘子,今日也打扮的格外精致,凤冠霞帔,手持一把精美至极,上绣戏水鸳鸯的团扇,那叫一个娇俏美艳,不可方物。
众人热热闹闹的进了门,接了新娘子,拜别了英国公夫妇,迎亲的队伍再度敲敲打打,往宁远侯府敢。
今日的宁远侯府,热闹到了极致,东京城里头勋贵们能来的基本上都来了,文臣们也来了大半,偌大一个宁远侯府,挤的慢慢当当。
光是酒席,就摆了五六十桌。
待顾二和新娘子走完了礼,众人便破不接的把顾二拉到前厅喝酒去了。
没喝几杯,顾二就举杯四处敬酒,徐章等人索性便和沈从兴他们凑了一桌。
人称小段的段成泳是个耿直性子,见顾家的那两桌席上,顾家人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不由的摇头啧啧叹了起来。
“你们瞧瞧,这顾家人的脸色可当真难看,哪里像是家里人成亲,分明······”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沈从兴夹起一个鸡腿就塞住了嘴。
“不说话可没人把你当哑巴!”沈从兴没好气的道。
小段解释道:“我这不是替顾二哥哥鸣不平吗!”
“哈哈哈!”徐章笑着举杯说道:“小段将军性子爽利,有一说一,不过今日是仲怀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他们苦大仇深是他们的事儿,咱们可得尽兴了,待会儿仲怀过来,诸位可得再加把力,可别被仲怀这厮给蒙混过去了!”
“徐大人这话说的在理!”老耿立马抬起就被,一脸深以为然的道:“老耿敬您一杯!”
“请!”
“请!”
二人仰头一饮而尽。
“早在禹州时,便经常在仲怀口中听到徐指使的名号,当时我还惋惜呢,说如此人物,却未能得见,乃平生一大憾事。”
赵策英举起酒杯,对着徐章道:“不想因缘际会之下来了东京,这才有机会一睹徐指使的真容,实乃平生一大快事!”
沈从兴也举起酒杯,“早就听闻徐指使大名,岭南平叛一战,指使率军连战连捷,数月之内,连下叛贼十余城,来了东京,沈某可是不止一次的想要找指使好好吃上一顿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