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微甜,混在糕点中,常人根本无法察觉,一旦服下,修士数个时辰,无法聚灵。
谁料邓神秀也不是常人,五蕴散灵散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他前世不要见的太多。
糕点才咬了一口,他就觉出了熟悉的味道。
却说,桑雨绮才封住周身几处大穴,控制药力扩散,身形一晃,鬼魅一般朝邓神秀扑来。
她恨毒了邓神秀,打定主意,一旦擒住这混账,非将那一整壶加了噙烟罗的茶水全灌进他嘴里。
邓神秀歪着身子,站都站不稳,眼见桑雨绮玉掌便朝脖颈间抓来,嗖地一下,七根飞针,毫无预兆,自四面八方射来。
“这,不可能!”
桑雨绮大惊,丝丝清灵气朝邓神秀胸口投来,玉掌连挥,劲风飚射,将七根飞针尽数荡开。
与此同时,她挥动的玉掌余势不衰,直朝邓神秀胸口砍来。
砰地一下,一团雾气凭空腾起,整个雅舍雾气昭昭,伸手不见五指。
桑雨绮大恐,一掌劈空后,凭着记忆,身形朝大门方向投去。
岂料,她才动作,七根飞针如跗骨之俎,自四方刺来。
雾气腾腾的雅室内,桑雨绮听风辨位,劲力勃发,竟始终控制着飞针不能近身。
就在她快要奔出雅室大门之际,一根千韧丝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脖子。
岩心针进攻是虚,千韧丝才是实,前者的滔滔不绝,正是为后者的悄无声息做足了铺垫。
千韧丝才要收紧,桑雨绮双手垂下,放弃了抵抗。
如此局面,已经没了抵抗的余地,千韧丝细极韧极,一旦发动,立时就能将她雪白的天鹅颈划开。
还不认输,那是找死。
何况,她知道邓神秀此来,并不是为了她的性命。
“要杀便杀。”
桑雨绮做足了姿态。
嗖地一下,两根岩心针分别刺中他的云门穴和关元穴,她顿时动弹不得。
邓神秀催动灵力,驱散了雾丸腾出的雾气,面带微笑地道,“桑姑娘也太卑鄙了,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出来了。”
噗,桑雨绮嘴角溢血,气得脑门子嗡嗡的。
邓神秀摆手道,“罢了,我大人不见小人怪,原谅你就是了。”
桑雨绮站不住了,邓神秀伸手扶了她在椅子上坐了,弹腻的腰肢体验感极佳。
“做人不要太无耻,姓邓的,你不就是想拿我交换娘……你母亲么,你堂堂儒士,竟使出如此下贱的手段。”
桑雨绮怒叱。
“桑姑娘好像很委屈,我分明记得当初咱们谈的买卖就是,我助你取财货,你放还我母亲。桑姑娘得了财货,送还我母亲的话只字不提,现在来怪邓某阴险,未免不大妥当吧。”
“我就是出尔反尔了,你能如何?”
“看来桑姑娘是真把我当了正人君子。”
刷地一下,邓神秀撕开了桑雨绮的长袍,露出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
桑雨绮唬了一跳,胸部剧烈地起伏,正要呼救,却发现邓神秀竟然抬头不看。
她心中立时托底,“到底是个腐儒,装什么风月老手。”
她正稍稍松气,刷地一下,一枚飞针扎在她玉堂穴处,飞针捻动,她周身忽然无比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