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也是的,自己都把人家的招子废了一个,被人记恨也在所难免,明月心里愧疚,手下却是毫不留情,谁快上来了明月就狠狠的给它一个石子,把它重新打回到地上。
明月坐在树杈上,与群狼的凶恶和急迫不同,而是悠悠哉哉的像在欣赏一场运动会,快赢的人就被她打回起点。
楚飞舟觉得明月肯定是个变态,这么想着他已经有些迷糊了,他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口,刚才那抓伤了自己的狼爪子上一定踩到过什么有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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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坐在树干上打了个哈欠,抬眼看了看快要落到山下的太阳,算着该回去吃饭了,就起身伸了个懒腰,从树上跃下来,把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地的狼群吓的猛的弹起,炸起了毛。
明月看向那只独眼狼,唇角邪恶的翘起,独眼狼吓的嗷呜嗷呜乱叫,明月命令道,“坐下。”
独眼狼立即听话的坐了下来,还摇着尾巴讨好,明月很满意,点了点独眼狼的爪子,伸出手道,“握手。”
独眼狼看了看自己的爪子,不太确定的把爪子搭在了明月伸出的手中,看到明月很满意的点头,独眼狼列开嘴笑的庆幸,变态的想法竟然让它猜对了。
独眼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变态又张嘴说话了,“我们握手言和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还有你的小弟们,虽然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我就当做好事了,以后你们都得听我的号令。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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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狼表示太长了,没听懂,不过变态点点它的头然后手指上下浮动的动作它是看懂了,然后赶紧欢快的点头。
明月道,“很好,明天我过来训练你们。”
明月友好的目光看了看群狼,群狼都缩了下脖子,莫名觉得身上被石子照顾过的地方更疼了。
这边解决了,明月看向一下午都对着树干劈砍打的楚飞舟,“......”
所以这是吃到毒蘑菇了?
明月一靠近他,楚飞舟猛然转身看向明月,此时明月在他眼里是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楚飞舟看见这张脸就恨的牙痒,疾颜历目道,“狗贼,拿命来!”
说着就举起木棍袭击过来,明月赶紧闪开,这家伙都出现幻觉了,身法倒还这么凌厉没有一点弱势。
明月本想把他打晕,但现在近不了他的身,只好用弹弓了,不过石子是用自己身上撕下来的布包起来的。
在楚飞舟再次袭来时明月绕到他身后射出石子,石子打在他后脖子上,楚飞舟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这时大黄和大白也回来了,明月想把楚飞舟过到大黄背上,让大黄把他驮回去,但是大黄毕竟不是骡子马,柔软的脊背都快被一米八大高个子的楚飞舟压到了地上。
明月只好作罢,把楚飞舟过到了自己背上,要走时发现独眼狼想蹭大白,却被大白满眼嫌弃的对它呲牙。
明月拍了拍委屈巴巴的独眼狼的脑袋,安慰道,“狼贵有自知之明,你跟大白那就是一个白富美,一个矮穷挫,认命吧兄弟。”
独眼狼还以为明月在鼓励它,瞬间豪情万丈,想要媳妇就不能怕吃苦吃累受委屈,这是委屈吗,不是,这是瓦罐里的蜜,齁甜。
明月回到村里时已经日落西山了,大雪已经不下了,不过风是真的刮脸蛋子的冷。
楚飞舟的院子在白树家的隔壁,明月把他扔到床上后就找绳子把他绑到了床上,免得他半夜里懵儿巴腾的把谁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