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二丫头连忙打住让她别说了,再说她以后都不敢吃鱼了。
隔壁看热闹的白树哈哈笑道,“木头哥,你真是好福气啊。”
楚飞舟转头睨他,就看见了院子外面倚着门框看笑话的明月,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轻易的走了,沉着怒意过来问道,“是不是你叫她们来的?”
明月很无辜,“不是啊,是她们自己见你烧了房屋,要来安慰你的,她们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咋能这么怀疑她们呢。”
“是啊,木郎,我/我/我可是真心对你的啊!”后面那三人异口同声,说完又怒视和自己说一样话的人。
楚飞舟被她们嚷嚷了一天,这会儿听到她们的声音简直头都要大了,他知道这是明月搞的鬼,不就是想让他教村里孩子习武吗,行,他教,明月会坑人,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飞舟对明月道,“你把她们弄走,我教村里孩子习武,还有我这屋子你也得给我修好。”
“成交。”明月达成目的,爽快的应了下来。
明月来到那满眼都是楚飞舟的三人之前,咳了声,对三人道,“你们有三个人,但是木头只有一个,要想木头落谁家,就要看谁的诚心更多了。”
三人立即抢白,“我多呀我多呀。”
明月打断她们的互相推搡,“人心隔肚皮,你们谁的诚心多谁的诚心少,咱也不知道。虽然咱们不知道,但是老天爷肯定是知道的,这根红线要牵给谁,咱们就听老天爷的。”
不光争夺三人组疑惑了,两边隔壁看热闹的邻居也疑惑了,大槐叔端着饭碗趴在土墙上问明月,“咋听老天爷的?”
明月神秘一笑,“雨婶子家不是供着神位吗,咱们让雨婶子帮着问问不成了。”
村民们虽然没有雨婶子那么迷信,但也是有忌讳的,比如结婚去雨婶子那里求个好日子之类的。
每年过年也有烧香拜佛的惯例,现在快过年了,各家也都请了各路神仙,在这样的氛围中,对神佛还是小心谨慎的。
不过虽然小心对待,但也不会像昨天雨婶子那样着迷的,基本的事理还是弄的清的。虽然三人都不觉得去问神是多靠谱的事儿,但是也怕万一问出的结果不合心意。
三人面面相觑,明月看她们犹豫,就道,“我看你们的诚心也不过如此嘛,经不起考验。散了吧散了吧。”
三人虽然都各有各的特色和厉害之处,但也就逃荒这两年来一路上长了点见识,不过也是光涨见识不涨心眼,被明月一激就纷纷表态。
“谁经不起考验了,走走走,谁怕谁啊!”
“奴家的诚心可表日月。”
“呕~”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雨婶子家,雨婶子一家人正在厨屋围着饭桌吃饭,见这一群人还给吓了一跳。
小黑是个混大街的,被人打惯了,见这么多人来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本能的就往桌子地下钻。
等他娘问明了缘由,小黑才放心的钻出来,捡起来自己的筷子吹了吹,往自己碗里快速夹了些菜就跟去了东屋看热闹。
东屋里,雨婶子要去拿供桌上摆着的树皮给二丫头三人,明月很勤快的帮忙拿了过来,只不过递给雨婶子时偷偷在每个树皮下面涂了点黑色的东西。
那黑色东西是来雨婶子家里时,明月经过一棵杨树时悄悄抹下来的,那是蚜虫分泌的汁液,跟黑油一样又腻又滑。
明月从青月的记忆中也知道点雨婶子是怎么问事的,就是让问事者把树皮放进火盆里,根据树皮冒烟的颜色浓度和上升曲线来判定所求之事是否被神仙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