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拿着丹药离开丹房,在门口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能试药的生物,最后只能来到厨房,对那只苟活了一天的老母鸡伸出了魔爪。
张道源手持菜刀,化身为一名莫得感情的刽子手,残忍的在母鸡身上划了一道极深极长的血口子。
“咯咯咯!”
母鸡惨叫连连。
紧接着张道源就拿出一颗药丸,从上面挖下来一小块放进母鸡的嘴里。
效果立竿见影。
随着那一块药下肚,母鸡身上的伤口迅速的结痂,没一会就扑棱这翅膀想要逃出厨房,离开这个险地。
张道源满脸喜色的把它给抓了回来,重新绑好丢到角落,乐颠颠的跑进了卧室。
此时楚沐阳已经睡着,他上去就是两个大比兜。
“啪啪!”
楚沐阳一脸懵逼的睁开眼,疑惑问道:“道长?”
“快起来,药炼好了!”张道源也不管他的伤势了,不由分说的把拉起来,将一颗生肌丹塞进他嘴里,然后将手掌贴在他腹部,帮其化解药力。
“道长你……”
楚沐阳刚要询问,突然感觉到腹部升起一股暖流,然后迅速流入他的四肢百骸。
折磨他数日的伤痛也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舒服。
“啊……嗯……哦……”
一声声怪怪的呻吟从楚沐阳的口中响起,让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好死不死的是。
赵天力这时突然登门,一手提着只兔子,一手提了壶酒,准备来找张道源喝点。
他愣愣的站在门外,看着都要贴在一起的两个人,默默地把兔子跟酒放下,转身离开了义庄,在心底为他们送去最真诚的祝福。
十多分钟后,张道源收回了手掌,满面笑容的看着伤势基本痊愈了的楚沐阳:“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三天就能痊愈。”
容光焕发的楚沐阳闻言大喜,扑通一声跪在床上,对他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谢道长再造之恩!”
“谢什么谢,道爷我收钱的。”
张道源急忙闪开,将他给拉了起来,然后将身上那些剩下的银票银两丢在床上,笑眯眯的跟他算起账:“买药材花了一千七百三十二两六钱银子,这些是剩下的,现在咱俩来算算账,你养伤的这段时间,道爷我又是跑腿又是炼药的,收你二百两不过分吧?再加上伙食费看护费,算你十两银子。”
“诚惠,一共二百一十两银子。”
楚沐阳愣愣的听完,急忙抓起床上的所有钱塞进他手上,正色道:“道长对我恩重如山,就是再多的钱都还不完这份恩情,这些钱道长你都拿着,等我回到镖局后必有重谢!”
“你这不坏我名声么!”张道源却不贪财,他从那些钱里拿出二百一十两,将其他的还了回去,喜滋滋的道:“道爷我向来童叟无欺,该多少就是多少。”
“行了,你这也没啥事了,我去弄点酒菜,晚上咱哥俩喝点,明天你就赶紧走。”
“好好好,我来给道长打下手。”楚沐阳连连点头,满面喜色的下床,与他一同往厨房走。
走到门口两人就见到了赵天力留下的东西。
“谁给送来的?也不说一声就走了,不过正好加个菜。”张道源看着两样东西东西挠挠头,也没去多想,拿起东西,有说有笑的跟楚沐阳去了厨房。
哥俩的心情都不错,一个赚了大笔银子跟不少丹药,一个重伤痊愈,都卯足了劲要喝一顿大酒。
是以在做菜的时候都很卖力,把自己压箱底的手艺都给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