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春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能强人所难,硬娶宋莺时,没法子,只能拎着东西又从她家出来。
“气人的是,我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有个年轻男人进门了,”周孟春说到这个眼中就尽是怒色,“都那么晚了去她家能安什么好心?!”
周孟春越想越不对劲,就蹲在外头,直等到凌晨,也不见那人出来,他一时怒上心头,便生出不好的念头来。
“妈的,什么货色?我看上你还给脸不要脸,扭头把别的男人迎进门?”
隔天早晨周孟春就在村里大肆传扬,说村花宋莺时表面纯情,背地里勾引男人在家过夜,是个被无数人穿过的破鞋!
俗话说得好,坏事传千里,不过半天,这事儿整个村子都知道了。
“你也真是缺德。”汪文迪没好气的呸了一句。
周孟春怯怯的笑笑,继续道,“那天下午,莺时就主动约我,说要跟我讲清楚,把误会解开。”
也是,这种有损名节的谣言传久了,在这种小村庄里,宋莺时就是再美再有手艺,那以后也嫁不出去了。
当天下午,宋莺时把周孟春约到了村子后头没人的地方,要求周孟春去向村里人解释清楚。
原来那人并不是留宿在宋莺时家,而是外村慕名而来的一个向宋莺时请教编织手法的学者,宋莺时这人哪儿都好,偏偏在这做衣服上固执又有极高的兴趣,这才整整教了那人一夜。
第二天早晨那人还在她家客厅里睡着了。
听闻真相,周孟春的脸上也挂不住,但又死要面子,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嫁给我?我有的是钱,你嫁给我你想怎么做衣服就怎么做,拿金子做都行!”
宋莺时对钱财不感兴趣,加上周孟春毫无妥协的意思,语气里也有些不客气,“钱买不来的东西多了,没想到你是个这么俗气的人,我以后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这样整天把钱挂在嘴边的人!”
说着,宋莺时一把推开周孟春,气得扭头要走。
周孟春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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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不饶,拉住宋莺时,两人一来二去情急之下竟然扭打起来。
“然后……然后我没留神……”周孟春支支吾吾道,“把她推在地上的时候,她的头撞到了地上一块突起的石头,昏了过去。”
“误杀?”张霏霏追问道。
“不是啊小姐!”周孟春慌忙解释起来,“我当时查看了她的情况,她还有气,她肯定有气,然后我想着我要是那么把她背出去了……那村里人指不定以为我把她咋了!”
“然后你就不管她了?”汪文迪冷声道。
“我是跑了,但是我没有不管她!”周孟春提高了一些声调,“我跑了没多久就碰上了其他人,我跟那个人说了,我说小路那头有个女孩子晕倒了,我去找人帮忙,你赶快先去把她背出来……”
“按你说的,宋莺时怎么还是死了?”
“我、我真不知道啊汪先生,小姐,你们要相信我啊!”周孟春又哆嗦起来,“后面一个小时都不到我就又去看过,莺时根本没在那儿了啊,我就以为那人把她救了,或者是她自己醒了,已经回家了!”
可照宋莺时父母所说,那日宋莺时彻夜未归,后来就在镇蛟湖捞起了她的尸体。
“等等,你跟宋莺时……不是约在镇蛟湖见面的吧?”汪文迪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