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交头接耳一阵,便知皆是一无所获。看来这薛神医的药铺果然并无异样。薛神医见时机已到,又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迎道:“老朽乃是老实本分之人,怎会私藏朝廷钦犯?此乃杀头重罪,老朽岂肯为之?叫几位军爷劳神了这许久,有些过意不去,便请几位军爷入内厅暂歇,容老朽摆茶相待。”
“不必了。既然无有结果,我们也不好耽搁。还要去下一家!”铁甲卫们见一无所获,那薛神医又气定神闲,镇定自若,无有半点慌张之意,其意之诚恳更是真实,故而几人不再怀疑。合计一阵,就要离开,继续搜寻韩子求。
未曾料想就在铁甲卫转身欲离开之时,那薛神医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正落在那为首的铁甲卫眼眸之中,故而停下脚步,心里思忖道:“这老东西先是迟迟不肯开门,必有蹊跷。如今见我等要走,偏又松了口气。岂不是心中有鬼?”说罢,便在脑中回想方才搜查的那几件房,并无异常,但却有一点奇怪之处。
方才搜查那几间房时,路过后院,便觉同前厅一般,弥漫着一股草药味道,这却是其他房间不曾有的。想来空旷通风处,药味该散的快,为何竟比室内的味道还要浓些?
那铁甲卫似乎明白了甚么,急忙喊住将要出门的弟兄。众人满头雾水,不解其意,薛神医的刚刚落下的心更是一瞬间提到嗓子眼,咬紧牙关,暗自咽了口唾沫,不敢作声。不想那铁甲卫此时正与他对视一眼,几乎要将他看穿,薛神医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错开眼神,这心虚的表现更坐实了那铁甲卫心中所想。
“大哥作甚?不去下一家了么?耽搁了时辰,恐不好向大人交代。”
“哎呀呀,瞧我这脑子。”为首那铁甲卫不动声色的一拍脑门,大笑三声便朝薛神医走去,拍了拍薛神医的肩膀,又微笑着替他整理了一番褶皱的衣襟,笑道,“敢问薛神医,方才路过后院之时,可还有房屋未曾查探过?”
薛神医连连摆手说道:“没有了,没有了!每一间屋子,各位军爷都查探过了!”
那铁甲卫却冷笑一声道:“此话当真?若果真如此,我当即回程上报狄大人,言明薛神医家中并无异样。免得后来的兄弟再来打扰神医你。可倘若此言不实,我可不能保证,这后来的兄弟手脚没轻没重的,会做出些甚么事来......”
“军爷,确实,确实都查验过了......除此之外,后院便只剩下一间柴房和一间茅房,腌臜污浊之地,不知军爷可要查验?”薛神医终于抵挡不住那庞大的压力,好似在头顶悬了一柄随时会落下的剑。并非是他不想动用自己的朝中关系,只是他心知肚明,这些人乃是狄挽凤的部下,如今朝中无有一人敢与之对抗。
铁甲卫冷哼一声,一摆手,示意兄弟几人冲入后院,撇下那呆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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