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秋的父亲是个开私塾的教书先生,和薛涛的外祖父一个职业,她家的房子地段不错,紧靠大街,占地约有两亩,难怪敏秋父母病逝后,她舅父为了霸占房产,便把她卖身为奴。
江夏县令已经先来一步,给房子的主人交代好了,数十名士兵也进行了安全部署,郭宋带着敏秋直接走进了院子。
走进院子,敏秋顿时呆住了,泪水扑簌簌落下,郭宋见她情绪异常,轻轻搂住她问道:“怎么了?”
“不见了,我从前的家已经没有了。”她再也忍不住,转身伏在丈夫怀中哀哀哭了起来。
郭宋细看了一眼房子,顿时明白了,房子都是新的,才修了没几年,应该是敏秋的故居已经被拆掉了。
这时,县令带着房主人走来,房主人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他不知对面人是什么来头,连县令见他都恭恭敬敬。
房主人吓得跪下磕头行礼,郭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民叫麻勇,大家都叫我麻五郎!”
“是他吗?”郭宋问道。
敏秋摇摇头,抹去眼泪问道:“这座房子你问谁买的?”
“是一个叫蒋泉的人五年前卖给我的,房子都要塌了,就是一块地皮。”
蒋泉正是敏秋舅父的儿子,敏秋又问道:“有个叫蒋逸的老者,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是那个蒋泉的父亲,这块地皮就是他的名字,但这个人早就死了,十几年前就死了,包括这个蒋泉,听说去年也死了。”
“蒋泉怎么死的?”
“听说是坐渡船过江,船翻了,他一家人坐在船舱内,结果逃不出来,全反扣在船内,后来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敏秋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一直深恨舅父,可听说他们一家都死了,她心中又有点失落,恨不起来了。
“还要进去看看吗?”
敏秋摇摇头,“我们走吧!”
郭宋带着她离开院子,两人坐上马车,马车直接向码头驶去。
等他们走了,房主人才小声问县令道:“请问县君,他们是何人?”
县令哼了一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房主人吓得‘扑通!’摊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刚才那个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