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郭宋捏住鼻子,端起碗一狠心,不辨滋味地咕嘟咕嘟喝下去,喝到一半时,他忽然弯腰一阵剧烈干呕,胖子甘雷眼疾手快,一下子按住他的胸腹,郭宋才没有吐出来。
甘雨连忙递了一碗水给他,郭宋一口气喝掉半碗水,长长吐口气,“这味道真他娘的**,我简直要死掉了,师兄,我还要喝五年啊!”
“五年三年都差不多,习惯就好了,将来你会很怀念的,来!把剩下的半碗喝掉。”
甘雷捏住郭宋的鼻子,强行将半碗药浆灌进了郭宋的肚子,他嘿嘿一笑,“当年老二就是这样灌我的,我也来试试看,呵呵!灌人吃药真他娘的爽啊!”
郭宋气得直翻白眼,话都说不出来了。
喝完最后一口,郭宋仰面躺在床上,半晌问道:“师兄,这药叫什么名字?”
甘雨笑嘻嘻道:“这叫**琼浆,又叫断肠玉液,你很快就会尝到它的另一种滋味了。”
他话音刚落,郭宋的肚子一阵咕噜噜叫起来,郭宋的小腹痛得仿佛肠子俱断。
“啊!”
郭宋大叫一声,一跃而起,捂着肚子冲了出去。
甘雷在后面笑着喊道:“老五,要走远点啊!”
这一夜折腾了郭宋七八次,三更时分,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尽管小腹还在痛,但他实在熬不住困倦,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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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肚子倒是不折腾了,但郭宋浑身每一块肌肉都酸痛难忍,刷牙时连胳膊都抬不起。
甘雷一脸幸灾乐祸道:“老五,谁让你第一天练那么狠,还金鸡独立呢!现在给你三条腿也站不起来。”
“你这个只会说风凉话的死胖子!”
郭宋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反正今天我动不了,你自己去觅食吧!”
“那可不行,师父不允许这样的。”
甘雷看看师父房间,门锁着,估计一早就出去了,他低声道:“你实在走不动,哥哥我背你下去,但你不能不去,师父的规矩很严。”
“不要你背,小爷我自己下山。”
虽然郭宋手臂和浑身酸痛难忍,但腿还行,他拿一根竹杖,跟着甘雷下山了。
走了一段路,郭宋身上的酸痛感渐渐消失,能用手臂抓住树木了,他有些不解地问道:“师兄,我昨晚喝的那个药究竟是什么东西?”
甘雷笑了笑道:“练武的人都要吃药的,只不过每个人配的药都千差万别,有的吃大力丸,有的喝舒经活络散,说实话,师父的配方我不知道,但我听老大说过,师父配的方子由四十几味各种药材组成,而且我们每个人又不一样,我感觉昨天你喝的药,比我们当初还要难喝十倍。”
“那它会有什么作用呢?”郭宋又追问道。
“就四个字,强筋健骨,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两人一边说着,很快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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