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啊,我看贵公子就不是一般的寻常人,这次太学考试公子少渊想要的就是贵公子这样的饱学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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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渊公子?”
“没错,正是大王最爱的少渊公子,如今已封为汉泉侯。”
萧遥天从旁听得仔细,这是想拉萧家入伙公子少渊的幕下,助他争夺王位啊。
“蒙少渊公子抬爱,廷义不过是宿卫宫门的微末小将,而小儿也不过是太学的末等生员,又怎能入得少渊公子的幕下呢。”
“廷义兄莫要推辞,谁不知道内卫正将军官辖宫城防务,虽是正四品,却是甚为重要,若是你为微末小将,那这王城中还有几人称得上堪用之人呢。”
郑钧伸出手在萧廷义的手臂上拍了拍,“若是萧老弟首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啊。”
萧廷义陷入沉思,萧遥天自座位中跳起。
“如此说来,爹!我要做状元。郑伯父你得满足我这个愿望啊。”
这一番言语将萧廷义惊醒过来,“天儿不可放肆。”
“多谢郑大人美意,你看吾儿天生顽劣,若是给他交通关系,违背我萧家的组训,还请郑大人代我谢过公子少渊,廷义感恩涕零。”
郑钧闻言先是看一眼萧遥天,萧遥天满不在乎的回看向他,还拿着茶壶饮茶。
然后又看向萧廷义,面色冰冷的说:“那就请萧将军再仔细想想,毕竟公子少渊求贤若渴,作为这次太学考试的主考官,本官实在是看不下去公子少渊的盛情被人冷落。”
“告辞。”
萧遥天跟在后面大喊:“不送,郑伯伯。”
一脸的纨绔像,让郑钧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寒门仕子的魁首。
萧遥天自知伪装的很到位,郑钧此来一是拉萧廷义入幕,二应该是观测自己。
毕竟作为寒门学社的魁首,他的声名已在各方势力的耳朵下传开。
可怜萧廷义还不知道,只是认为郑钧是来试探他的站队。
殊不知天下仕子的头,就在自己的跟前。
“爹爹为何哀叹,难不成让郑钧的几句话扰了雅性?”
萧廷义顾自坐在椅子上。
“天儿,你年纪尚小还不懂,郑钧此番前来,只为拉我入幕汉泉侯府,助少渊公子日后夺得大位。”
萧遥天心里嘀咕,“我不懂?我知道的可比父亲大人你多太多。”
“爹爹说的是,但天儿多少明白些,公子少渊不是太子,却想要王位,拉爹爹入幕只为增添势力,为日后做打算,所以爹爹要慎重,这其中无非两种解法。”
“哦?天儿你且说来。”
“第一种,自然是加入。可是晏国有三位公子,太子少恒,二公子少渊,三公子少符,这三方都有自己的势力,日后的大王只能有一位,若是不小心站错了队,必然招来日后的杀身之祸。”
“第二种,是不加入。如今我们拒绝公子少渊,日后也要拒绝其他的公子,这就是三方都得罪,日后任何一方公子进得大位,爹爹都不会有好处,甚至同样会招来杀身之祸。”
萧廷义放下手中的香茗茶:“继续说下去,可有解决的办法。”
“为今之计,当是三面都不得罪,不管谁来找爹都应下,只是任何的事却不作为,也不明确表明加入哪一方。”
萧廷义不无担心的看着萧遥天说:“如此待价而沽,岂不是三方都得罪,最后萧家又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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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得好下场。”
“父亲大人莫急,现在的三位公子谁能得到王位尚不明确,我们唯有保全自身的同时,在最重要的时候将宝全都压上去,方能一击制胜,保护萧家不受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