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仅见。
只是,听说他麾下有个组织叫做打更人,为何,他还要靠我引诱主人上当?
想到这里,她还是不明白。
她对嬴渊颇有关注,但是前者似乎并未太过多关注她。
只是见到血衣侯上殿,轻言笑道:“看你步履矫健,仅仅一夜的时间,身上的伤势便好了?”
众人闻声一愣。
血衣侯受伤了?
似乎与冠军侯有关?
至于焰灵姬,心中则更加惊讶。
万万没有想到啊,血衣侯居然是被冠军侯所伤。
“不劳秦使费心。”
血衣侯沉声回应,而后看向韩王,作揖道:“王上,罪犯焰灵姬,已经带到。”
韩王安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血衣侯没有反抗自己所下的王诏,途中也没遭遇什么变故,可见,他还是将自己的命令放在眼里的。
“冠军侯,焰灵姬就归你们秦国了,至于秦使遇刺一事,寡人希望,事情可以到此为止。”韩王安笑道。
嬴渊道:“理应如此。”
韩王安道:“好了,此事皆大欢喜,就此了结。相邦,关于秦使遇刺一事的具体收尾,还要靠你多费心。从国库中取些金银珠宝,送给冠军侯。
希望我韩国,能与秦国,世代友好。”
说到这里,他起身离去。
众人相继作揖恭送。
待韩王离开后,姬无夜瞪了嬴渊一眼,闷哼一声,也随之离开。
血衣侯刚想要走,嬴渊便来到他的跟前,冷声道:“下次再敢跟踪本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前者恼羞成怒,正欲发作,就听到韩非的声音,“冠军侯,这次,非棋差一招,认输了。”
见状,白亦非心中郁闷至极,索性离开大殿,将手脚束缚、锁链在身的焰灵姬放在了这里。
“你我之间,何谈输赢?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最起码你也不亏,没能让姬无夜与白亦非达成目的。”嬴渊笑了笑。
韩非看了一眼焰灵姬,目光有所迷离,最终落在嬴渊身上,无奈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还是冠军侯占尽了便宜。”
尤其是最后两个字,明显是加重了语气。
嬴渊道:“现在的韩国,如水上浮萍,禁不起任何风浪与暴雨,这点儿,你应该很清楚。”
这番话的意思是说,见好就收可以了。
不然的话,秦国的大军,一旦真的踏进韩国的土地上,只怕,韩国的覆灭,会提早几年。
韩非深呼吸一口气,离开大殿。
张开地上前抱拳道:“冠军侯,秦使死在我韩地,我们也有责任,所以,王上一早就说,要赔偿你们秦国一些银两,稍后,在下会去银库中清点,送到驿站。”
嬴渊点头道:“这件事情,便有劳相邦费心了。”
张开地抚须笑道:“应该的,那么,在下便不打扰冠军侯了。”
语落,离去。
其实,得到焰灵姬,只是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但是要让咸阳方面的某些人消气,确实需要韩国的赔礼道歉。
总之,就眼前的局势,避免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有利于秦国。
毕竟,吕不韦的事情,就在最近要得到解决。
“血衣侯和韩国相邦等人,好像都很敬畏你。”
等大殿内就他们二人后,焰灵姬才缓缓开口道。
虽然,她有足够能力可以挣脱束缚,但是她并未这样做。
原因很简单,他在嬴渊的身上,感觉到了浩瀚如汪洋大海般的实力,这实在是太磅礴了。
面对这样的他,她根本就没有信心可以逃脱。
相反,会被对方反制。
到了那时,估计少不了皮肉之苦,何必费无用之功。
“一个国家要是足够强大,这个国家的臣民,走到哪里,都会让人敬畏。”
嬴渊将他脚上的链子用蛮力破开,然后将完整的一块链条缠绕在她的脖颈之上,用手牵着,缓缓走出殿外。
这个动作...就好像他身后跟着一条....
焰灵姬感觉到了满满的屈辱感。
她心中颇为气急败坏,“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很好么?”
嬴渊洒脱笑道:“你可以尝试逃脱,但是...我不保证不会伤到你。”
闻声,焰灵姬虽然心中感到耻辱,但并未反抗,而是在嬴渊耳畔**呢喃道:“侯爷...要是真想羞辱奴家的话,大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欣赏奴家的风景,何必要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话还未说完,嬴渊便打断道:“本侯暂时对你没有兴趣,你最好安静一些,不要聒噪。”
声音之冷厉,让焰灵姬心头一颤,于是气不过的闷声道:“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