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他娘的吧,反正惹不起。
所以此刻的须广等人,可以说是十分的痛苦了,一次次握紧拳头,一次次松开。可是心里的火气,可不像拳头那般,说松就松,说起就起。
他们很生气,但是又无处撒火,很多人的脸上,极为的难看,偏偏着一切的始作俑者,看着人间一阵变换的脸,还以为是人家心有所动,思索着要不要收自己为徒,这样一来,传人有了,自己也可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是,人家的确是在思索,只是人家不是思索要怎么从茫茫人海众挑选一个得以传人,继承自己的衣钵,而是思索着,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找个理所应当的由头,一拳头砸死中龟孙!
谷中的众人又一次开始羡慕起须广了,心中哀叹不已。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遇见温大公子和小莫的不是我,而是哪两个龟孙呢?啊——我要疯了,求求你,降下两道雷,打死我吧!老子不想活了——啊!啊啊啊啊!!!!
此时的须广,也并没有山谷下的人们那般想象的舒坦。
他站在建造在悬崖之上的楼阁之中,静悄悄的扳着自己的手指,将一个又一个骨节,板响,眼中满是担忧的看着身前不远的床上,躺着的青衣小姑娘。
虽然温大公子说,问题不大,可是他还是很担忧。因为,小姑娘伤到的可不是什么胳膊腿儿这类的,而是三魂啊!
三魂啊,折磨了他们上万年的,便是来自三魂中的痛楚,相对而言,什么刮骨刨心,算的了什么。
身前的小姑娘,又这么的孱弱,从小便是......
要是同样站在窗前的温子念,得知身后须广心中复杂无比的心绪,必然会先赠与一个白眼,再冷冷嘲讽一二,将其撵下楼阁,省得看见心烦。
温子念并不着急动手如治疗莫真那般,借符石之力,温养其身,转而滋养三魂。他盯着放在小姑娘身旁的碧绿色符石,面无表情,眼神却是格外的凝重。
过了好半晌,这才开口问道:“小莫,你能不能将你所知的符石,都说给我听呢?”
莫真闻言皱了皱眉头:“现在不是救人要紧吗?符石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行吗?”
温子念摇了摇头,严肃道:“她没事,这符石正在源源不断的温养着她的体魄,睡一觉就没事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不应该啊!你先说说什么是符石!”
莫真正了正衣襟,说道:“传说,世界上第一个接触到符石的,是大威帝国的开国皇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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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间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坑穴之中,将一个古老的祭坛砸的粉碎,而那个祭坛之上,有一枚圆润的白色宝珠,洁白无瑕,散发着朦胧的光...”
温子念打断道:“这些都是废话,你直接说,怎么样才可以让符石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