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念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唉就是玩儿而已。”
老执事楞了一下,哈哈哈笑道小哥真有趣,温子念认真说自己小时候很调皮的,整天舞刀弄枪,瞧着书里有人一剑劈开山、断江、敕神,就很是向往,这不就央求家里的长辈,送自己一柄剑嘛。
可是家里条件多艰苦,守着那么那么大的山,那么那么多的河,可还是穷的叮当响,愣是挤不出半颗铜板。
小孩又哭着闹着要耍剑......没办法啊,家里的长辈对他又好,只能委屈门前大柳树了,砍下一截木头,稍加雕刻雕刻,便成了此物。
老执事恍然原来如此,不再多想,扭头细细打量了那柳木剑,忍不住道:“小兄弟,可否将你手里的柳木剑,给我掌掌眼?”
温子念很大度,二话不说便将浮萍抛到老执事手中,淡淡道:“呐,随便看,这有啥的。”
老执事脸色一正,停下脚步站在光线明亮之处,细细打量的起来。
“嗯,不错,若是从这色泽,质感来说,确实不是桃木。”闻了温又说道:“也不是檀木,更不是楠木,怕是真要如小哥所言,这的确是柳木无疑了!”
一言堂的人,所经手之物,大多都为天下奇珍异宝,或是典当,或是拍卖。
每每遇见一物件,便要深究此物从而来,经何人之手雕琢,有无故事桥段穿插其中,寓意为何?
木剑很显然,品质不咋地,取材很随意,很像长辈打发后背小儿随意雕刻之物,不过这雕工嘛...
哪怕是见多识广如老执事这般的人物,忍不住点头称赞。
“巧夺天工啊!”
“什么?”
“小哥,此间有名字否?”
“嗯,我叫它‘浮萍’!”
“嗯,不错不错,名字不错,雕工更不错,你们看看这木剑生生篆刻的细小文字,再看看这剑柄的云纹,再瞧瞧这雷纹,还有这回字纹!”
“啧啧啧,老夫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倒是头一次在一个物件儿上同时出现这三种纹刻。”
说完,老执事沉吟片刻,大手一挥,豪爽道:“这样,老夫估价三千两,你把它卖给我了好不好?”
温子念莫真当即齐齐摇了起头来,果断干脆的模样让老执事很惋惜,小声嘀咕道。
“可惜咯,上面还有好些老夫也不认识的纹刻呢,要是搞明白了其中的寓意,老夫的鉴别水平,怕是要拔高好几楼呢!”
温子念皱了皱眉头:“前辈你在说什么?”
老执事哈哈一笑:“哈哈哈,没事没事,一言堂从不说二话,你说不卖,我们就不会再问你一次...小哥请收好,若是有条件,老夫想去拜访拜访这雕工师傅。”
温子念摇了摇头:“这恐怕要让老前辈失望了,我现在都找不到他了。”
“啊?”
言语交谈之中,几人很快便登上顶楼。刚一上楼,几人便一眼看见大堂正中小心翼翼封装起来的符石。
外以半球水晶倒扣,内以锦缎丝绸包裹,要多庄严有多庄严,要多神圣又多神圣。
瞧得几人颇为汗颜。
以前跟在他们三人身边的时候,时常沦为休息用的石块。随意扔在地上,一屁股压上,清清凉凉不说,还及其的圆润。
三人之间扔来抛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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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沙包的日子也是常有。可怎么一到了一言堂,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高大上了呢?
老执事瞧着三人连连变化的脸色,疑惑道:“咦,几位可是舟车劳顿,身体不适?要不要下去休息休息,吃些点心在上来鉴别?”
三人将头摇得想拨浪鼓一般,一口谢绝:“夜长梦多,咱们还是开始吧!”
老执事点点头,走到近前,郑重其事的将价值连城的水晶罩取下,退后三尺,示意几人轮番上前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