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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当鱼饵?不是我说,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会不知道?”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眼下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事关重大,不容马虎!”
“必须去吗?”
“必须!”
“唉,劳苦的命,早知道不如在野狼谷种田算了......说吧,皇帝陛下!”
“......”
青萍江畔,三月船主望眼欲穿。船上的各位财主,已经很是不耐烦,要不是不敢触碰符师大人的霉头,这些个爷,早就翻天了!
可是符师大人的名声,也没办法长时间压下这些个爷爷躁动的心啊!
符师爷爷哎,您快回来吧!小的压不住了。
这一日,天气正好,几位财主爷爷又去林中祸祸了好些个鸟蛋。
不过别说,这鸟蛋的味道确实不错,就是量!稍微少了些。
不过这么大的林子,什么样的鸟都有,自然什么色的蛋也是无数,量不多嘛,数来凑!
填饱了肚子,打些甘甜的山泉,泡上几乎名贵茶叶,优哉游哉好不快活。
只是平淡的日子着实很无趣,船中的侍女又是些端茶送水,一双手粗糙得不忍直视,就别提什么艳歌艳舞了。
平淡生活里的唯一乐子,便只能是约上几个小伙伴,找上船家问问什么时候开船了。
什么?今天不行?那明天呢?明天也不行啊!唉,你这...你这让我很为难啊,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那后天呢?
后天也不可以?那就没办法又好的交流了!退钱,送我回家!不能?不能就快点发船,爷爷等不起了!
船家很难,举着符师大人的招牌,跟这些爷爷解释着,如果回头符师大人来了,发现我们扔下他们跑路了,那以后还怎么在青萍江上混?
爷爷不愧是爷爷,丢下几句关我屁事,让船家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解释连连,安抚一阵算一阵。
当温子念三人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船家当即哭了起来:“大人,大人啊!您可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再不回来我们就...就要死了啊!”
温子念大惊:“什么?难不成这里也有人为祸?这...这大威不是说什么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吗?怎么好像,到处都不对劲呢?”
船家楞了楞,连忙止住哭声笑呵呵道:“没有没有,大威九州境内,是不可能有土匪强盗的!”
“那你说要死了,调皮!”
“嘿嘿嘿,我们这不是,这不是太过想念符师大人了吗?对了,符师大人的符石,找到了吗?”
温子念嗯了一声,跟着一言不发的莫真朝着船上走去,船家笑眯眯挤了过来,问道:“嘿嘿嘿,那么,那么符师大人有没有将其他的物件儿带回来呢?”
温子念没好气道:“没有,都成渣渣了,还怎么带!”
船家长长啊了一声,苦着脸道:“那可怎么办呐,回头这群爷爷追究起来,逼着我赔偿,那可怎么办呦!”
温子念翻了个白眼:“关我啥事儿,又不是我把贼捞上船的!”
提起这事儿,船家满肚子火气瞬间涌上眉梢,狰狞着面容恶狠狠道:“这小子,害死我了,回头把他扔江里喂鱼!”
某位好心肠的小哥,悄悄缩了缩脖子,自顾自安慰道:“不怕不怕,老板不会这么残忍的,也不敢这么残忍,等到了扬州就,就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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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走为上计,溜了溜了。”
船家和乡绅富豪之间的恩怨,三人都提不起半点兴趣。一人是没心情,其余两个,则是累的。
也不知道这莫真突然发了什么疯,一路风风火火,不吭不响,可把温子念与林曦为难坏了。
符石被偷那会儿,他们三个半点不急,沿途以来,游山玩水,钓鱼捞王八,好不自在。可着符石找回来了,玩心反倒是不见了踪迹。
不玩也就不玩儿,可没必要火烧眉毛般的赶速度嘛,累的两人头昏眼花,回到房间之中,倒下便呼呼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