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喝彩一声:“好!”
哗——身后掌声如雷,喝彩连连。
温子念满意的连连点头。定州人真好,深得我心!
想要回头看看身后黑压压的人群,这才发现他这里,是特等座,能够看得见台上,却看不见台下。
每每想要看一看定州的父老乡亲,身后站着的小厮都会上前,笑眯眯道:“大人,您可别,您现在是定州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轻易不要露面。”
“为啥?”
“您想啊,要是定州的人都知道咱定州一言堂的镇阁符师喜爱这...”
“相声!”
“哎,对喽,相声。要是大家伙都知道您几乎天天都来这地儿,保不齐会在暗地里使绊子,比如暗杀啊,下毒呀什么的!”
暗杀?下毒?!温子念来了兴致:“好啊好啊,你快叫他们来杀我,我...我我太闲了!”
小厮哭笑不得,不断磨着上下嘴皮子,好一阵的口干舌燥,终于说服这爷爷不去看台下。
台上的光鲜亮丽已经足够了,至于台下黑暗里站着多少人,他们喝彩与否,都不重要。
大掌柜的说了,眼下他们要做的,便是不惜一切代价,牢牢抓住符师的心,牢牢绑在一言堂的船上。
至于这代价嘛......左修竹有苦难言,甚至有些后悔。
白袍少年闭关之后,坐在桌前耐着性子听林家老头扯什么以前如何如何,险些逼疯了他,听说白袍莫小哥闭关了,没个三年五载别想出来?
机会来了。
一把搂住温子念的肩膀,走走走,下山乐呵乐呵。
去了男人都喜欢的大楼里,温子念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啥玩意儿啊,这么臭!
听得左修竹一脸懵逼,大哥,这可是定州有名的胭脂香啊!
只是大哥不喜欢,那就算了呗。
左修竹不信,硕大的定州城,找不到大哥喜欢的活动。
泛舟入湖赏花灯,大哥说水底的王八不错。喝酒品茶听小曲儿,大哥说,埃?好大的月亮。火锅清汤酸菜鱼,大哥边吃边说,我想小莫了。
左修竹左右为难,想要放弃,跺跺脚挥挥衣袖,爱谁谁,老子不伺候了。
每每如此,便叹气连连。
莫家小哥大门一关,闭关大吉。林家小姑娘忙忙碌碌,不知鼓捣个啥。
唯有温子念,呆头愣脑一脸迷茫。看起来比较好忽悠。
莫真闭关第四天,左修竹找不到能够进行的项目了,正在思索如何是好之际,路过小巷,一个不知何处而来的戏班,正忙活着搭台唱戏,吆喝连连。
左修竹眼睛一亮,大哥咱试试这个?
听着听着,温子念打起了瞌睡,左修竹连呼不好,钻进后台,掏出一张银票。
啪——
谁要是逗乐了台下的大爷,这一千两,便是谁的!
一时间群魔乱舞,各种各样的花招吓得温子念一缩脖子抱着双膝躲在一旁,有些害怕这些人的奇怪举动,又有些好奇这些人发的哪门子疯。
终于,到了后台里寂寂无名的两个汉字,抬着张桌子,噔噔噔上了台,扯扯嗓子,满头大汗。
“额,今儿个可真.....”一旁人赶紧接话:“热闹!”
“对溜,满坑满谷的观众,我真的...哼嗯~太激动了。”
“嗨嗨嗨,激动归激动,请你不要流鼻涕。”
“我这,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泣不成声懂不懂?”
“倒是有所耳闻......不过你擦了我一身鼻涕,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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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不好意思,有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哈哈哈,差点把你当鼻涕纸了...额,上台来嘛,得自我介绍介绍。”
“什么话?你才是鼻涕纸,你全家都是纸!还是孙家店铺的治,孙纸!”
“...”
台下睡眼稀松的温子念,一下子坐直起来一个劲的乐呵,左修竹一拍双手,大喝一声好!
哗——
掌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