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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听得仔细,相反,如果符师不愿意听见,便是天塌地陷,雷音滚滚,也如清风微动,无声无息。
可是林曦瞧着巷子两边黑压压的人群,每个男子身旁大多站着一个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生怕路过的人不知道她是个女的一样。然而当中却又三四个青年,端着酒杯摇摇晃晃一谈笑风生,颇有几分风雅,时不时将头凑到一块小声嘀咕。
林曦便很是好奇,难不成青楼里还有几个正人君子?
凝神一听......啊呸,臭不要脸!
啪,啪,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声响,惊得众人顿足眺望。
有一座楼上,三四个青年捧着肿如馒头的脸庞,眼神幽怨的盯着当中一人,恨不得脱下鞋子劈头盖脸一顿乱砸。
看吧,孙子,叫你不要作死不要作死,你偏要在作死的路上渐行渐远,这下好了吧?
妈的,狗东西。
始作俑者捧着左右脸庞,一脸懵逼茫然,再看巷子里甩着手杀气腾腾的母老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奶奶我错了!
楼里的人,这才想起一个事儿。能够将楼拆得这么彻底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寻常人等,观摩不得,还是趁早走,小命要紧!
富家翁老头背着双手,撇了一眼楼上跪着的青年,掐指一算啧啧称奇,感叹一句年轻真好,便跟着林曦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巷子。
他也有些害怕,万一山下人知道,山上的老神仙脱下道袍朝着青楼便是一个疾步如飞,山上的小道士怕是要饿死。
走咯走咯!至于废墟里的温子念......富家翁老头摇摇头,掐指一算。
唉,既然改变不了,那就祝你余生平安喜乐,所念皆可得!
废墟里,温子念悄悄将脑袋上的碎瓦扒开,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人生鼎沸之处,咧咧嘴幸灾乐祸。
等待片刻,估摸着小丫头已经离开,轻轻一震,将一身上的碎瓦残渣弹开,拍拍手潇洒离去。
很难想象刚刚还在被埋在一地狼藉里的人,爬出深坑竟然纤尘不染,一袭青衫如青山,神秘且幽静。
春恋楼的老鸨站在废墟外,想要嚎叫几声,却又担心那疯丫头回头又是一剑,将剩下不多的雅间拆为废墟。
瞧着残墟瓦砾里爬出个青衫少年郎,当场便跪倒在地,哀嚎不已。
“哎呦我的天啊,老天爷不长眼啊,花魁跟人跑了,房子被人拆咯,我可怎么办啊!啊呜呜呜~”
“可怜我一把年纪含辛茹苦,大半辈子积攒下的家底儿,全没了,全没了啊!”
温子念皱了皱眉,喊道:“喂,那大妈,你鬼哭狼嚎个啥?”
老鸨看了一眼温子念,哭的越发凄惨,叫得越发大声:“哎呦老天爷啊,可怜可怜我吧,江个雷劈死我吧,不想活了,不要活了......”
温子念一阵头大,想要大步离去,那老鸨一边哭一边挪着位置,将温子念离去的路封得死死的。虽未挑明叫温子念掏腰包赔钱,实际上已经摆出一副要走可以,从老娘身上踩过去,让满城百姓好好看看你这符师大人如何欺负人的架势,气得温子念加快步伐,想要突破老鸨的封锁,回到一言堂。
可是这老鸨不知吃什么长到这般岁数的,瞧得年纪不小,可是这身体委实灵活迅捷得可怕,温子念连连变化步伐,都快走出步步生莲的境地了,却只是将老鸨逼到大门口,趴在门槛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哭一边看着温子念。
温子念实在是忍不住春恋楼老鸨的嚎叫,阴沉着脸牛头走回废墟之前。
不久一间破屋子吗?难道这么大的一言堂,还赔不好你这区区一间烂房子?
好,很好!
下一刻,温子念站在废墟前,平稳着呼吸,闭目凝神。轻轻举起双手,朝前一按。
嗡~
天地间忽起涟漪,一道道光华如水波,回荡在废墟瓦砾之间,渐渐没入每一块、每一粒尘埃里。
当一地废墟完完全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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